應該跟你說這些的,你還有雛田,還有家庭,抱歉,我不應該把你牽扯……」
涼介剛才一直都沒有回話,讓鳴人有些慌亂。
作為他「虛假」的前半生唯一的那束光,他更加珍惜涼介這個朋友。
「或許你應該去問問他的。」
涼介也意識到他誤會了什麼,開口解釋,「我剛才只是在等你冷靜下來,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精神狀態並不穩定。」
「問他?你是說……猿飛日斬嗎?」
鳴人好似沒有聽清涼介說了什麼,又有些不敢置信的重複了一次。
「是的,去問他吧。」
涼介很認真的也重複了一次剛才說的話。
頓了一下,沒等鳴人開口,他解釋道:「雖然以前,你一直都說我教很多東西,但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承認我到底教過你一些什麼,但現在我想承認,並且再次鄭重的告知你一件事情。」
他的嚴肅的語氣,讓病房裡的鳴人,那暴躁的內心被分散。
「那就是冷靜。」
涼介緩緩開口,說出他認為一個人在生活中最應該具備的品質。
「你的思考並不少,但你的判斷力卻不足以支撐你的所有想法,這只會讓你像是一頭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牛一樣。」
「鳴人,一個人的人生應該由自己做出決定,你問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怎麼做,如果我給了你答案,你是否會開始學著依賴我?」
「而如果你一直都聽我的話,那你豈不是也成了我的傀儡,在我的干擾下進行著你的人生。」
「可你是我的朋友。」
鳴人急促的開口,「涼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現在會跟我這些說明你是真的想幫我,你是一個好人,我也相信你。」
「好人?」
涼介忍不住笑出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倒也是有些幼稚了,居然還會用好人與壞人這種詞彙來形容別人。」
「老實說,這給我一種小時候看話劇,一邊看還一邊天真的問長輩,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樣的一種感覺。」
「好人和壞人可不是容易區分清楚的。」
要是鳴人知道,他在一年前就曾經冷漠的控制著作為同村夥伴的水戶門蒼幾的身體,不顧生死去跟四代雷影同歸於盡,或許就不會把他當成好人了。
「我知道……」
涼介的突然打岔,讓在這種緊張氣氛之下,有些喘不過氣的鳴人有了一絲喘息,「但在我的角度來說,涼介你就是好人。」
「在你的角度下,我是好人嗎?」
這個說法倒是更能夠讓涼介接受一些,他點點頭,但又很快再次開口,「那從你身份角度考慮,三代目也不一定是壞人啊。」
「當然了,我這裡也不是替你下判斷,畢竟我不是猿飛日斬,我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但如果我是猿飛日斬的話,在了解到你可能明白「我」的一些什麼傀儡計劃的時候,那「我」毫無疑問會對你嚴加控制和看管起來,甚至都不會給你清醒的時間,會讓你一直保持昏迷等無意識的狀態。」
「這樣的結果,明顯會更便於「我」把九尾從你的身上抽離,轉移容器。」
涼介的話語讓鳴人再一次愣住。
「但從目前來看,猿飛日斬還給了你相對的自由,僅僅只是對你有所監視,且這些監視的人應該還是跟之前一樣,是以監督尾獸的理由。」
「這樣的結果有很多可能,但準確率比較高的可能有三種,一種是對於隱瞞你身份的這件事情,他是因為有著迫不得已的原因,猿飛日斬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麼……陰暗,所以他才不會對你控制起來。」
「還有一種,是猿飛日斬覺得即使是你知道他計劃的情況下,還有著把握能夠控制好你,又或者他找不到更為合適的尾獸容器。」
「而最後一種,就是他相信你,就像是你相信我對你來說是好人一樣,他覺得你冷靜下來以後,不會去相信大蛇丸一個叛忍的話語。」
站在客觀的角度,涼介簡單分析出四種可能擺在鳴人的眼前,「當然了,除了這三種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