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環的哽咽聲……
身後的喪屍群正在不斷向這裡逼近,路上的屍體擋不住飢餓的屍群多久,再不離開的話只能等著陪葬或是惡戰,可就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不長眼的人出來給她添堵,真是讓她怒火中燒.
誰?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動她的同伴?
雲默的臉瞬間就黑了,她看死屍一樣的眼光向著場內看去,發現那一群爭吵的人竟然是之前從商場內逃脫出來的倖存者,而他們此刻正聚集在一起,拉扯著何梓矜他們車上那裝滿了物資的登山包.
激烈的爭吵聲從那裡爆發出來,而琉璃牆外拍打著的喪屍越聚越多.
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死死扯著一隻登山包,不屑地掰開何梓矜的手指,刻薄地說道:"我說小姑娘.[,!]啊,你既然救了我們,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你看我們那麼多人,除了這裡的車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而你們幾個小孩子也用不著那麼多的物資,你就該好好尊老愛幼,把這些貢獻給我們."
"不給!不給!你們這群白眼狼!你們會遭到報應的!啊!"
何梓矜死死扒著登山包,伸出腳踹向那名女子,卻無奈身量太小,怎可能是街坊上專職潑婦的敵手,只見得那女人一把握住了她的腳,伸手拽過她的長髮,將她的腦袋惡狠狠地磕在了悍馬越野車上.
"咚╠╠"
一聲悶響驟起,何梓矜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額頭上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強烈的痛楚讓她眼前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虛弱地抬起手摸上了腫脹的額角,只覺得一掌心都是黏糊糊的液體……
"你們這群人渣!有本事沖我來!打小姑娘算什麼!臭八婆!"田宏義被幾個男人用腳踩在了地上,而重傷的肖琛被扔在一旁,本來就不樂觀的情況似乎更危險了.
女人的一張臉徹底黑了起來,被關了一天一夜的怒氣全數撒在了這兩個才十幾歲的孩子身上,她尖銳的聲音響起,像機關槍一樣地怒罵著:"小雜種!你罵老娘什麼?信不信老娘打斷你的腿?敢罵我!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特麼知道老娘是誰麼?老娘的親哥是業務局的第一把交椅,你居然敢給老娘臉色看!"
她踩著後跟極細的高跟鞋踏在何梓矜身邊,似乎在找下腳的地方,她眼珠子半轉著,隨後盯上了何梓矜白嫩的手.
年輕的白嫩的充滿活力的……該死!通通都是狐狸精!都應該去死!
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田宏義著急地極力激怒她,想把她的矛頭引到自己這兒而不是那個低年級的學妹:"臭八婆,有種你沖我來!你可要思量好了!你要是敢動她一下,雲默回來後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雲默"二字後,女子臉上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想到另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頭,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動作要快一點了.
只可惜這兩個小雜種的越野車裡沒有啟動的鑰匙,要不然他們這群人早就帶著物資走了,把這倆孩子放下當成喪屍乾糧什麼的,也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女子尖酸地叫嚷道:"切!那小雜種捅死的不過是個書記員而已,老娘就不信她真敢對老娘動手!老娘後台大著呢!沒準那小雜種就那麼死在路上看也說不定,你們兩個還是乖乖把車鑰匙交出來吧."
她的高跟鞋摩挲著地面,正準備一腳踩穿何梓矜的手,卻猛然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
女子僵硬著脖子轉過頭,卻看到了在這時候絕不願意看到的那張臉……
怎麼會……
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竟然不知道!
這個……這個殺人犯……什麼時候來的?
她……她聽見了多少?
"哦.死在路上了?"
雲默抬起臉直視著女子惶恐的面容,眼神掃過一頭鮮血的何梓矜以及傷上加傷的田宏義,隨意地將每隻胳膊上掛著的四隻登山包往旁邊一丟,游移了一下後並沒有抽出身後的唐刀,她黑黢黢的眼睛掃過一眾圍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眸中全無絲毫感情.
"哪只手?"雲默死死盯著女人的手,語氣陰冷地說道,身子不緊不慢地接近著女子,"是這隻麼?"
她一把抓住了女子的左手,速度極快地大力一擰,只聽見一陣瘮人的骨骼粉碎聲響起,那女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