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地下的情況,有些黑,我帶著你走吧。」
林千浣想了想,覺得倒也有道理,便沒有甩開江幸的手掌。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江幸與何鹿早已經進行了數場眼神交流。
礙於前者強大的雷系異能,躍躍欲試想要帶路的何鹿只得作罷,有些不情願地跟在兩人身後做保鏢。
地下的確昏暗,但空間比林千浣預想過的要大出好幾倍。
彎彎繞繞的走廊在地下一層不停延伸,分別通向不同的實驗室。
手電筒的光亮也幾乎要被黑暗完全吞沒,只能照亮一小部分的空間。
林千浣的手被江幸的大掌包裹在內,每一步都走的極其平穩。
順著漆黑的走廊走走停停,兩人止步於一個空曠的房間前,裡面只簡單擺著一張漆黑斷裂的鐵床。
「這裡就是我之前居住的地方,我從不到10歲就住在這裡,一直到前段時間才逃出去。」
林千浣看著漆黑破敗的房間,指尖微微抽動。
她根本難以想像,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生活十幾年,究竟是什麼感受。
或許會被逼瘋吧?
沒有說話,林千浣從空間內掏出一顆葡萄軟糖塞進江幸嘴裡。
「生活都這麼苦了,就該多吃些甜的。」
江幸含住糖,唇瓣觸碰到她微涼的指尖,心跳微微加快。
「好。」
三人繼續在地下遊蕩。
順著江幸的指引,他們來到了最常用的那一間實驗室。
各類儀器已經被炸成碎片,散落在地上及各個角落。
屋內滿是灰燼,厚厚一層平鋪在地上,想來是那群人寧死也不願泄露出去的實驗資料。
林千浣在屋內轉了一圈,用相機記錄下實驗室內的大致情況,卻依舊一無所獲。
「那些被廢棄的實驗體都被扔到什麼地方了?你們知道嗎?」
她總覺得喪屍病毒的泄露,同那些被銷毀的實驗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江幸微微搖頭:「我們平時都是在實驗室與病房兩點一線的生活,根本沒辦法探索其他地方。」
畢竟是打著療養院名義建立起來的實驗室。
這些實驗體白天被關押在地上的療養院病房,夜晚則會成為手術台上待宰的羔羊。
在那些醫生和護士眼裡,他們連畜生都不如。
怎麼可能會放任這些實驗體在試驗區域內亂晃呢?
林千浣點頭表示理解,從空間內掏出夜視儀戴好,開始在地下仔細探索。
實驗室的改造工程估計花費了大價錢,儘管經歷過兩次爆炸,但地下的房間牆壁之類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毀。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