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選夫會,就是開始於那一夜的相逢!」
「小姐,真的好有意境啊,這個人怎麼這麼有趣?......啊!小姐,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他把我們都看光了?」
「是啊,難道說你那晚穿衣服了?」
「沒有!」
「你是不是還在水中遊了好幾圈,然後揉自己的身體了?」
「......天啊!小姐,你怎麼不早說,這可怎麼辦?我被人看光光了!」
玲花很鄙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之後也不去理她,直接翻去下一頁。這一次,她自己輕聲念道:
「玲江有水漫上岸,
花入波瀾湖中仙。
公藏草冠觀不語,
主人卸甲假意眠。
媽的!好流氓!」
「小姐,你怎麼說地球人的粗話了!」
「你看看這首詩啊?
玲江有水漫上岸,花入波瀾湖中仙。說的是我們進入湖水後的承歡嬉戲,
公藏草冠觀不語,主人卸甲假意眠。說的是他在草里脫光了衣服假睡偷看我們!
啊,我就知道不該相信他,他根本就沒睡著的,竟然還騙我睡著了!媽的!媽的媽的!」
玲花公主的聲音有些嬌媚,曾環則憋紅了臉,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玲花公主氣憤的翻去下一頁,主僕兩人看到上面的詩句後愣住了,以為是自己眼花。
又看了許久,曾環才道:
「咦,公主?這首詩怎麼不符合要求?」
「是啊,之前所有詩都是『玲花公主』的藏頭,怎麼這一首不是呢?」
曾環清了清嗓子,之後讀道:
「王者發出召夫令,
草下之人匕首名!
八公鋤禾私獨占,
王上一點是秦男!
這首詩是怎麼回事?不藏頭啊,小姐,詩是什麼意思?」
玲花皺眉,良久後搖頭道:
「我也沒看明白,不過總感覺不太簡單!」
「是啊,裡面還有秦男呢,一定是秦安再說他自己,可是這句詩真的太不押韻了,搞不明白啊!」
「......」玲花思索半天,竟然還是想不透徹,不禁有些煩躁。
曾環看出了玲花的心思,於是添油加醋道:「小姐!不如我去把那個秦安給你抓來,我們當面問問他不就好了嗎?」
「荒唐,我才不要去問他呢!」
玲花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是乾脆的,臉上卻有著很多猶豫。
正在這時,曾環的臉色忽然大變,開口道:「剛才小子們用精神力給我傳話,說有三批共計十七人接近了蕭家大院,似乎目標正是秦安!他們可能對付不了,請求我去支援!」
玲花的臉色陰冷下來,看著那首難懂的詩,忽然道:
「幾點了?」
「夜裡三點!」
「嗯,夜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機啊!明天你去發個帖子,告訴眾人那十七個不鬼之徒都是我殺的,因為他們想要謀財害命!」
說話間,玲花的身影忽然消失,而她手中拿著的詩集卻沒有帶走,而是跌落在桌面上。
「啊啊啊啊!小姐,你帶上我啊,怎麼一個人跑了!」
曾環急壞了,可是她卻追不上開啟傳送能力離開的玲花公主。
......
平民們居住的房子其實很結實,這種房屋結構最少比末世前國內地震災區建立的安置房要結實多了,因此秦安盤腿坐在房頂上,絲毫不會覺得自己能夠掉下去。
他知道蕭家大院附近來了人,因此才從屋內傳送到屋頂。
秦安不打算驚動蕭家的人,如果不是蕭北羽兄妹執意挽留,他甚至早就搬出去住了,因為這一次他必將光芒萬丈,然後成為眾矢之的,他不想給蕭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讓蕭家成為自己的負擔。
看來還是要搬出去住,這才第一天他就被人惦記上了,財不露白果然是真理,除非他具有強悍的實力。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的氣息,秦安不需要側頭去看,已經感受到來人正是那玲花公主。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