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元首沉默片刻,抬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尼亞將軍急道:「元首閣下!」
「沒關係。」元首平靜地看向丁萱,「我也有一些話,要跟丁女士好好談談。」
尼亞將軍遲疑了一下,還是帶著人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元首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丁萱抬起手,一道金光圖騰打在他的胸口:「不用緊張,這只是禁止圖騰的一種,如果你逃走或者叫人,我這麼動一動手,就能捏爆你的心臟。」
傑森放開元首,他解開自己脖子處的襯衣扣子,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丁萱道,「元首閣下,你可是有前科的,何況警笛是和你的意念聯繫在一起的,你意念一動,警笛就會響起,我也是防範於未然。」
元首沒有再說什麼,看到地上那破碎的玻璃酒杯,又站起身,重新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酒:「這種酒名叫『無情』。」他頓了頓,遞到丁萱手中,「是阿爾伯特最喜歡喝的。」
丁萱一怔,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傑森,傑森臉上笑容不再,盯著酒杯發呆。
「阿爾伯特,是我的兒子。」元首繼續說。
丁萱完全愣住,狠狠地瞪了傑森一眼,這小子,居然沒有告訴他。傑森無奈地攤了攤手:「我以為阿爾伯特告訴你了。」
丁萱心中暗道,待會再收拾你,又轉向元首:「所以,當時是你用父親的身份逼迫他幫你抓我?」
元首苦笑道:「你以為我是元首,就能夠像古代的皇帝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聯盟是掌握在能源大財團和世家大族的手中,而我,不過是一個名義上的領袖罷了,我的任期只有二十年,如果世家大族聯合起來,我下台也不過是幾天的事情。」
丁萱用嘲諷的語氣道:「所以為了你的地位,忘恩負義這種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我這麼做是為了整個聯盟。」元首猛然站起,「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就是在跟整個聯盟作對!」
丁萱冷冷地望著他的眼睛:「所以阿爾伯特成全了你和你的家族。」
元首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頹然地坐下,原本神采奕奕的臉仿佛在一瞬間迅速老去:「阿爾伯特是我最小的兒子,也是天賦最高的兒子,我一直為他的天賦和天祿血統而自豪,可是我從沒想到,我引以為傲的血統,竟然會成為奪走他性命的催命符。」他將目光轉到丁萱的身上,「我更沒想到,他會對一個女人用情這麼深,甚至願意為你犧牲生命。」
丁萱沉默。
細細想來,她和阿爾伯特之間,根本沒有多少感情基礎,甚至連見面都只不過幾次,可是阿爾伯特居然願意為她去死,她怎麼都想不通。
但她不知道,有些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冷淡,其實心中如火焰一般熱烈,一旦愛上了,或許他不會整天將愛放在口中,不會做什麼轟轟烈烈的求愛舉動,但是,他卻可以為所愛之人獻出生命。
丁萱總是想,如果能重新再來一次,或許她會對他好一點,但是,如果要她愛上他,她自問做不到。
其實,她並不值得他這麼對她。
「既然阿爾伯特已經作出了選擇,你就好好地活下去吧。」元首將手中的殘酒飲盡,「你的命是用他的命換來的,至少,永遠記得他吧。」
丁萱心中悶痛,沉默了半晌,抬起頭道:「元首閣下,我這次前來,是想問你借一樣東西。」
元首淡然地說:「我最好的東西已經給了你,你還想要什麼?」
丁萱身子微微前傾:「我要你電擊我的那種技術,還有禁錮我的那種牢籠。」
元首一震:「不可能!」
丁萱淡漠地看著他,冷冷地說:「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既然你為了利益可以犧牲一切,那麼咱們就來談條件吧,我會付出等價的物品,跟你交換。」
寧正皓牽引著靈力在體內遊走,七七四十九個大周天之後,所受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靈力也漸漸充盈。
忽然圖騰所形成的屏障一動,丁萱鑽了進來。
「你回來了。」寧正皓溫柔地說。
「
0259 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