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朱鵲的撫摸,花音的喘息漸漸粗重了起來。
「你很奇怪啊,你不是很討厭我的麼,怎麼被我這樣摸都沒有反應?」
提槍上馬前,朱鵲雙手撐在花音的腦袋兩側道。
可是,花音還是一句話未說。
這般,朱鵲自然不會放過占有花音的機會,誰讓你不動又不說話的。
如此,朱鵲的小將軍一挺,花音的清白就此被毀。
然而約莫二十分鐘後。
突然間,花音說話了。
使得朱鵲有些始料未及。
「你……你給我下去!」
花音漲紅著小臉說道,同時她的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朱鵲的胸膛。
聞言。
朱鵲不無古怪的說道:「你終於肯說話了?」
聽到朱鵲的話。
花音不禁淚眼婆娑了起來,她喊道:「誰不想說話了,我……我中了千與姐的計!」
停止了抽動。
然後將花音拉了起來,末了老樹盤根般的,朱鵲與花音面對面道:「怎麼回事?」
沒有回答朱鵲的話。
花音面色漲紅的雙手按在朱鵲的胸前,似有點不敢看向朱鵲,所以將腦袋撇過了一旁,同時說道:「我……我好痛,你……你把那東西先收回去!」
雖然沒有說明,但是朱鵲這個過來人又豈會不明白。
這般,朱鵲說道:「不要緊,很快就不痛了!」
聽到朱鵲的話,花音知道這臭流,氓恐怕是不會如自己的意的。
如此,花音皺了皺她的黛眉,然後咬著紅唇,可能想說的話有些難以啟齒,所以便欲言又止的蘑菇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帳篷內走進了一個人。
她不是別人,正是千與。
此刻的千與,臉龐微紅的走到床榻前,在看了一眼朱鵲和花音的姿勢後對著朱鵲說道。
「花音中了麻草的毒!」
「麻草!」
聞言,朱鵲可沒有聽說過什麼麻草,便露出了一抹疑惑。
見狀,千與便解釋道:「對,是一種可以令人全身麻痹的草藥!」
「所以她才會一動不動!」
聽到千與的解釋,朱鵲當下便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自己對花音毛手毛腳,甚至壞了她的清白她都不說不動,原來是……
「她說她中了你的計,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
似在思考要不要告訴朱鵲。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看到千與的摸樣,朱鵲便問道。
如此,因為不想欺騙朱鵲。
於是,千與應道:「雖然花音沒有說,但是作為同是女人,我知道花音是喜歡你的,只是面子薄,害羞不敢說出來而已!」
說到這裡,千與看向了花音,然後對著花音道:「花音,姐姐說的對嗎?」
「我……」。
聽到千與的話,花音不由的低下了腦袋。
而這個時候的朱鵲。
看著花音那嬌羞的摸樣後。
他不無調侃的說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