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分!」眾大漢及女孩都齊聲高喊。刻度指針在1000分前面的一個選項上停了下來。
林在山暗想:「看來首次上手,還是計算不夠精準。」當即發動氣感,輪盤又微微動了一下,停留在1000分選項上。
眾人齊聲歡呼。楊一邊興高采烈地分著籌碼一邊對林在山道:「老弟,你要不是走狗屎運就是個送財童子。希望我們下次還能合作。」
林在山本來還想多轉幾次輪盤好掙個幾千分,但是看到楊等人仍是霸占著不肯離去,他不想在這些陌生人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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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另外的一台機器面前,施瓦龍森像楊一樣施展誣賴手段,將自己的失利故意遷怒到另外兩個玩家身上,然後將他們一手提起一個,懸空問道:「你們兩個蠢貨總是在我操作機器的關鍵時刻瞎咋呼,害得我連輸幾次。說吧,怎麼了結這件事?」
「你輸了多少,我們原數賠償行嗎?」兩個大漢被弄得氣都喘不上,當即服軟。
「原數賠償怎麼能行?起碼10倍。」
「老兄,我們倆也是陪老大出來混的,手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賭本,看在大家都是跟班的份上,放我們一碼。」
「你們不會是想把這種小事告訴自己的老闆吧?」
「不會不會,我們丟不起那人。」
施瓦龍森收起10倍賠償,美滋滋地想:「看來賭手氣遠遠沒有比拼力氣掙錢來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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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鐘後,林在山和施瓦龍森不約而同地在人氣最旺的牌桌前停下腳步。
施瓦龍森得意洋洋地問林在山:「老友,近來生意如何?」
「在末世還能一本萬利,沒什麼好抱怨的。」林在山仍是一副低調的樣子,他手裡原本的那些小籌碼早就變成了大籌碼。
「要想掙大錢,還得靠牌技。」施瓦龍森似乎頗為內行,「這張牌桌上的牌戲叫雙子捕牛,所謂雙子就是兩張點數一樣的牌,所謂牛就是其他的單牌。每輪莊閒各家發3張牌,如果有雙子就算捕到了牛,大家都沒有捕到牛就算流局,所下的注不退回而累積到下一輪。」
林在山對這些牌戲並不大清楚,但他智力過人,略一思考,就明白了雙子捕牛的關鍵:「這個牌戲很容易吸金嘛。」
「怎麼樣?我們一起來玩一把?」
此時一個大漢賭本賠盡,悻悻然地起身,離開了牌桌。林在山不用吩咐,立即上去補位。而施瓦龍森趁眾人不注意,將原本坐在牌桌前彎腰低頭撿籌碼的一個矮胖子揪住衣領,遠遠地丟入餐廳前的水池裡,然後自己大搖大擺地坐上去。
「歡迎新玩家加入。」西裝革履的莊家很有禮貌地問好,「請下注,每次下注或加注最少不低於100單位。」
施瓦龍森毫不在意地將手中所有籌碼都拍在了賭桌上,然後傲然地掃視目瞪口呆的眾人。林在山則小心翼翼地將10000單位籌碼放到面前。
「下定離手,開始發牌。」莊家很熟練地給牌桌上的6個玩家一一發牌。除了林在山、施瓦龍森外,那4個玩家都神色緊張地查看著自己的牌,好像生怕被燙到手似的。
第一輪發牌完畢,莊家提問:「是否加注?」
在雙子捕牛遊戲當中很少有人在第一輪棄牌的,那豈不等於在還有機會的時候給別人捐錢嗎?所以大家紛紛加注。
很快3輪牌發放完畢,賭桌上的籌碼堆積成了一個小山。
施瓦龍森此時才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吹了一聲口哨,然後點起了一支雪茄。
林在山則始終連牌都不看。
「最後一次加注機會。」莊家提醒道。
林在山又丟了100單位籌碼上去。其餘4個玩家紛紛搖頭,雙子捕牛又不是「梭-哈」,各玩家最終必須亮牌,看牌面論輸贏,不存在詐牌的可能。無論下注多少,最終只有捕到牛的那方能贏,多下注只能多贏莊家的錢。施瓦龍森早在第一輪就將所有籌碼全押了,他當然不會加注。
「請亮牌,莊家1對2、1條3,捕到了牛。」
「**!」那4個玩家都沒有捕到牛,本來想混流局,此時個個露出失望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