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控制著坦克炮進行攻擊。更加開闊的車長視野,車長的反應神經,很多時候決定著一輛坦克的生存係數高還是低。
當聽到這近在咫尺的特殊聲音,整個坦克連分散,四輛並排在公路上,坦克炮對準著聲音來臨的前方。
「咣」地一聲,甚至是蓋過了十二輛坦克的發動機轟鳴,白朦朦的霧裡,隨著這一個聲音,陡然是露出一個模糊的影子來。
李建剛略為張大著嘴巴,這個模糊的影子,身高在十餘米之間,還有像是一幢大樓一樣龐大的身軀,儘管看不清它的面目,可是那一股帶著濃濃腥味,就好像是剛剛從海里走出來的一樣。一聞之下,有一種讓人作嘔的衝動。
本能的反應,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不用說瞄準,越職控制著火控系統的李建剛,就是一炮轟了過去。
末世的生存法則,就是在面對喪屍的時候,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要先下手為強,不要讓它們發揮出任何的能力。而在無數次的戰鬥中,也證明了這一點。對於喪屍,不需要講究任何一切仁慈,因為喪屍們不需要,也不可能需要。人與喪屍之間,只會有一方能夠站立著。
噴射出火舌的坦克炮口,整輛坦克像是冒著煙霧一樣,呼嘯出膛的炮彈,帶起來的尖叫,瞬間就沒入到大霧裡面。
「轟」的巨響,接下來就是飛濺的水泥渣子,還有因為爆炸而翻滾著的濃霧。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檢查戰果,一股滾滾而起的黑霧,瞬間就代替了白霧,像是衝擊波一樣向著整個坦克連撲了過來,根本就沒有給出反應的時間,整個坦克連就籠罩在黑霧之下。
李建剛只感覺像是陷入到無盡的黑暗裡一樣,整個觀察系統,完全的黑暗,再也看不到一絲別的東西。
根本不用吩咐,駕駛員就打開了紅外線燈,而連長的聲音,也是出現在每一輛坦克的車長耳朵里:「五到十二號保持不動,一到四號突擊,擺脫這奇怪的黑霧。我們的裝甲力量,喪屍們不可能威脅到我們的安全。」
連長所說的並沒有錯,有著極強的裝甲能力,根本就不是喪屍可以攻破的存在,只要這一陣奇怪的黑霧一過,喪屍將是坦克下的魚肉。
但是很快,李建剛就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他感覺自己先是鼻孔里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像是僵硬著了一樣。隨後這種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每一個部位,像是被人打了麻醉針,整個身體無法動彈,意識開始陷入到模糊當中。儘管意識到知道,可是一切已經晚了,片刻就陷入到黑暗當中!
滾滾黑霧所經過的地方,被籠罩著的坦克連,片刻之間,坦克還在轟鳴,可是卻已經不再動彈。
「呼叫第一連部,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通信員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幾次沒有回應之後,也意識到了什麼,轉頭望著焦慮的候應強,說道:「師長,失去與第一連的聯繫!」
候應強的心裡跳動了一下,臉色一變,咬牙說道:「繼續呼叫!」
僅僅是聽到一聲炮擊,而且前一刻還收到第一連的回覆,確認了安全,可是僅僅是片刻,一切都改變了。擁有十二輛犀牛坦克的第一坦克連,就這麼無聲無悄地失去了聯繫,從坦克師的編制中消失掉。
「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夠讓重型坦克在片刻間就失去聯繫?」
失去聯繫,就意味著凶多吉少,末世的殘酷,從來是就是主題之一。有人說末世的人冷漠無情,其實這種冷漠,是建立在無數的死亡之上的。從病毒傳播,無數的人化成了喪屍,親人的失去一系列打擊。但這還不是致命的,數以萬計的逃生大軍中,上演著一幕幕你爭我搶的鏡頭,往往為了活下去,脫離喪屍的爪口。
喪屍殺人,與人殺人,成為了末世第一年最慘烈的主題,似乎在你的身邊,永遠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而糧食的急劇減少,讓人類陷入到的困境,才是最為讓人瘋狂的。在外處處是喪屍,在內,空守著,沒有糧食,似乎是等死。於是古代戰亂下的慘劇,開始在末世里上演。人吃人的事情,時有發生。內心變態的人,開始與殺人吃人為樂,演繹出挑戰人類本身極限的一幕。
經歷這些的人們,誰還會有所謂的仁義,還有會所謂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