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過後,開始行動。
仔細想想,整個商會能夠有資格指染會長寶座的,除了核心會議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周遠強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做為商會上層頂端的幾人,會用手段登上會長的位置。
想到會長的位置,周遠強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張了張嘴巴,最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一直以來,周遠強發現自己好像是繞進了一個死胡同里一樣。如果自己真的有什麼意外,會長的位置,肯定會有人來坐。他們不是想指染會長的位置,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商會短短時間沒有會長,可以很好地運轉,但絕對不可能一直沒有會長。
所以,產生新的會長,這是必然的,根本就不需要用什麼陰謀詭計,也不需要發動什麼兵變之類的。
「我日啊,看來還真的是鑽了牛角尖上去了。」
周遠強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存在問題……如果自己還活著,誰又敢指染會長的位置,如果自己掛掉了,選舉新的會長,原本就是必然的,哪兒來的狗屁奪權一說?整件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自以為是罷了,根本就是用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沒事給自己找事情。
「啪」地一聲,周遠強狠狠地給自己來了一巴掌,罵咧咧起來:「我讓你自以為是,我讓你混蛋,我讓你鑽牛角尖,我讓你搞風搞雨,我讓你……」每罵一句,就是一巴掌,哪怕是長城厚的臉,也給拍了個通紅。
恰好旁邊經過一個眼鏡男,見到周遠強這個傻鳥樣,「呸」地一聲,罵道:「神經病啊你。」
換了平時,周遠強絕對會將這眼鏡男一拳轟飛十幾米外,但是如今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轉,絲毫沒有介意,而是淡淡地笑著:「這位仁兄,今天你的運氣很好,換上我心情愉快,否則你肯定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嘿嘿,順利告訴你一聲,我他媽的就是神經病。」
心情愉快就將自己的臉都打腫,這是哪門子的事情?
眼鏡男一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又見到周遠強後面一句粗魯的話,哼哼了幾句,丟下一句神經病,匆匆地溜了。
「哈哈哈哈,我他媽的本來就是神經病嘛。」
周遠強得意地哈哈大笑,又是狠狠給了自己幾記耳光,這才是大步離開。他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有多麼的混蛋,讓這麼多的人為自己擔心,讓整個商會的人為自己流淚,他可以肯定,自己的三個女人,一定是哭瘋了。
「到時候怎麼和她們解釋?嘖嘖,女人可是用來哄的,頭痛啊,又要編一個能夠讓大家都信服的理由出來。」周遠強撓了撓頭,又拔了拔頭髮,心裡之糾結可想而知了。自己吃這麼多苦,偷偷摸摸回來,敢情是白瞎了。
周遠強想了想,又是喃喃自語說道:「要不咱再偷跑出去,然後再大搖大擺地回來?」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堂堂的商會會長,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地回來。
只是周遠強似乎忘記了,他現在就是偷偷摸摸地回來的,又哪兒有半分堂堂正正之說?
想通了關節的周遠強,自然是感覺到心情無比的愉快,他拿出會長專用的通信器,想給自家女人報報喜的,但是才想要啟動通信器,又很快地放棄了,笑著將通信器給扔回到儲存空間裡。反正自己要回到總部里,也不差這幾天,還不如在趁這個時間,好好地玩一玩。這末世的商會,可是和現代大不相同,有著很強的末世特色。
更主要的是,像會長的選舉,可不是幾天就可以完成的,再神速,沒有一二個月,也不可能決定下來。
老實說,周遠強還是第一次用普通人的身份觀賞著商會統治下的城市,以前雖然也常和自己的女人出來逛街,但當時可沒有辦法像現在一樣這麼輕鬆自在地行走在街道上。少了女人,還有一大堆幾乎提不過來的大包小包,至少不需要愁眉苦臉。
雖然才經過了國葬不久,街道上的人們還有一些悲傷之外,但周遠強看到更多的,還是人們堅強的一面。
是的,末世的人,又有誰不堅強?曾經經歷過無數兇險的喪屍追殺、圍困,還有人類自身的相互殘殺,誰又不是意志堅強之輩?可以說,末世商會裡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