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中轉了圈,終於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
顧蘊初繞到她那邊,上下打量她。「我給你買的衣服呢?」」
時宴如實講:「出了點意外,丟了。」
「行,那我們現在去買新的。」
顧蘊初搶走她手裡的玻璃杯,拉她走。
她一定要把大嫂包裝成誰都高攀不起的樣子,讓那些看戲的人自形殘愧!
時宴沒有這些世俗的**,她真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因為災難來臨時,她肯定會活得比他們久。
但顧蘊初似乎很在意這件事。
這件事給她身邊的人造成了困擾,這就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了。
時宴確認的問:「蘊初,你覺得有必要嗎?」
顧蘊初堅定點頭:「有必要!」
「那行,走吧。」
以為要強拉硬塞的顧蘊初:?
時宴坐進她車裡,對著後視鏡瞧。「我有這麼差嗎?」
昨天罵的是陌生人,她自然是不在意的。可現在是顧蘊初,這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
顧蘊初繫上安全帶講:「不差不差。只是大家還不知道你有多好。」
好不好,光憑几套華麗的衣服就能改變的嗎?
開著車的顧蘊初,見她疑惑便講:「這是夏城。」
它漂亮到比帝國其它城市都要高人一等,這種優越隨著時間沉澱,使人越來越追求那些虛有的浮華,而越來越少窺視本質的美麗。
時宴點頭。「也是,穿得不好,會影響市容吧?」
顧蘊初被她這話逗笑。「那到不會。主要是你現在不是普通人了。」
「昨天莫雷爾夫人來教我做人,或許我該接受她的意見?」
「她自己做人就挺失敗的,別跟她學。」顧蘊初瞧她精緻漂亮的臉蛋,與眉眼間的桀驁不馴。「你現在挺好。」
「嗯。我知道。」
顧蘊初聽她這話又是一笑。
她真的越來越喜歡她了,也越來越覺得她大哥再不努力就要失去大嫂了。
不行,等她哥有時間,她得好好說說他。
時宴不知顧蘊初的心思。她在想自己被罵上熱搜的事,顧凜城知不知道。
他那麼忙,應該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時宴想到這裡便很快將這個疑慮拋腦後,跟著顧蘊初挑衣服。
顧蘊初給她挑的都是修身的裙子,穿著它必須端端正正,不太好施展手腳。
在她的再三勸說下,最後還是買了幾件可以在正式場合穿的小禮服,剩下便是比較休閒的裙子。
時宴抬著下巴,張開手臂,在導購員給自己系腰帶時問:「為什麼要買這麼多裙子?」
顧蘊初雙手抱胸,打量的瞧著她。「因為這樣淑女些。」
她也看出來了,她不夠淑女嗎?
其實倒也不是說裙子一定淑女,而是顧蘊初覺得她自己應該本身也是喜歡裙子的。因為第二次見她,她就穿了件裙子。
因為價格最便宜而買了它的時宴:?
時宴在她不擅長的事情上沒什麼主見,顧蘊初說什麼好便買什麼。
所以,她現在應該是帝國甚至是遺忘世界裡擁有裙子最多的一個異能者。
現她身上這件是黑色寬鬆的及膝長裙,簡潔大方的設計,布料柔軟絲滑,腰間配個腰帶,勒出扶風般的纖細腰肢。
真是優雅又不約束她的肆意個性。
顧蘊初在導購員系好要腰帶後,滿意的點頭。「這件不錯。」
時宴瞧著鏡子裡的人。「那白色的也來一件。」
這直男的選擇,讓導購員愣了下。她確認的問:「同樣的款式嗎?」
顧蘊初講:「別聽她的。」
她拿了條白色的絲綢過去,掛在她頭上,兩端繞在她優美的脖子與圓潤的香肩上。
上等的綢緞,柔順舒適,飄逸靈動,掩了一分稜角,添了分柔情。
顧蘊初將她頭上的白紗拉到後背,欣賞的講:「這樣更好。」
鏡子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