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淳將羋夫人的話說了一遍,然後言道「你既然要深入內蒙一探究竟,那麼我就死守居庸城,不管你成功與否,我都等你回來,如果我見不到北方的危險種,那麼就是你勝,如果他們來攻城,我會死守,那麼就是我勝。」
「贏的人會怎麼樣?」蘇子賢問,嬴淳豪邁的回答「如果我輸,我會奉你為主,反之亦然,如何?」
「聽上去不虧,反正我是不會輸的。」蘇子賢開始夾菜,剛說完,一側路過的男女無意間的絆著了吳-龍-濤的腳掌,吳-龍-濤卻是滿口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長眼嗎?」聽到吳-龍-濤的道歉,女孩竟然不管不顧的直接嬌蠻的呵斥道,嬴淳和蘇子賢自顧自的吃菜,冉冉卻是疑惑的起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吳-龍-濤繼續道歉,他剛剛膝蓋有些不舒服,伸出腿來簡單的活動一下,沒成想就鬧了這麼一處。
「這裡不是你家,腿伸著麼長做什麼?」嬌蠻女言道。
「你怎麼說話呢?你們自己走路不長眼的是嗎?」冉冉當下就反駁道。
「關你什麼事啊?小-婊-子……」嬌蠻女很是潑辣的不留口德的直言罵道,只不過下一刻,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響亮的巴掌甩在她的臉頰上,半張臉腫的像是塞滿了核桃。
蘇子賢雙眸滿是殺氣的站在嬌蠻女的面前,寬大的肩背堵在她的眼前。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蘇子賢冷漠的問道。
「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嬌蠻女大叫道,然後拽著一邊的男人言道「源哥,他們欺負我。」
「徐家徐晶,賈家賈源,你們一個是國稅局的千金,一個是國安局的公子,很有家族門風啊?」嬴淳插嘴言道。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賈源身上西裝筆挺,油頭粉面的靚麗如戲子。
「真是冤家路窄,要死……」嬴淳朝著蘇子賢揮揮手,意思是他來。
嬴淳一身黑衣,桀驁不馴的目光不比蘇子賢的殺氣凌然,不過邪氣卻更勝一籌。
「你究竟想做什麼?」賈源見著嬴淳靠近,多餘的話也不說,便緊張兮兮的問道。
「今早你老爸準備攜眷外逃,這本就是重罪,加上他草菅人命,就更罪加一等;不過,你老爸和我說,讓我不要株連他的兒子,我看……困難。」嬴淳拿出自己的證件,上面同樣是國安局的標誌,國安局在居庸城的人員,賈源都認識,就算賈源有不認識,國安局中人也都認識賈源。
嬴淳一看就是外來的,聽著嬴淳列出的罪名,都是抄沒家產的死罪。
「你想要什麼?」賈源問。
「和你談沒意思,我想和你爸談。」嬴淳說話時,一張照片已經發給了另一端的賈流,這位局長正在為城中的糧食和藥品焦頭爛額,這張照片過去,險些沒把他的魂給驚下來,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跑。
蘇子賢三人繼續吃飯,仿佛這件事和他們無關。
十分鐘後,一行人才火燒火燎的進門,進門後,賈流先是清場,然後才是來到嬴淳這邊。
賈源和徐晶像是受驚的鵪鶉般,和嬴淳坐在鄰桌,不敢多言半句廢話,生怕嬴淳吃掉他們的樣子。
賈流見著自己的兒子完好無損,便鬆了口氣的面朝嬴淳,堆笑著說道「我這兒子,是不是冒犯到您了。」
「沒有,你兒子可是大大的忠臣,剛剛他說,他有一計,可以幫著我們暫緩城中的缺糧危機。」嬴淳微微一笑,開口竟然是在誇讚一直沒有發表過任何言論的賈源,不僅賈源懵逼,就連蘇子賢這邊的冉冉,也是頗為好奇,心想,不會是在玩他們吧?
蘇子賢倒是很淡定的微笑「這人一肚子的壞水。」
「真的?我兒子只是略盡綿薄……」賈流眸子一亮,心說這一路上都快要嚇死自己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在給嬴淳排憂解難的。
「那是自然,你兒子和這位小……表……表什么子來著,對了徐晶,三個日,不容易……」嬴淳指著俏臉紅腫的女子斷斷續續的陰陽怪氣道,「徐晶和賈源,說要把城中所有類似於這樣的飯店,全部承包下來,然後將它們所有的食材買回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