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覺這兩片雪花也不會相差多少。這次若非有《黑暗帝經》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劉危安衝出高鐵車廂,巨大的狙擊槍出現在手上。
槍口移動,一道火舌噴出。
砰!
巨大的聲音傳遞出去的時候,三百米外,牆壁出現一個雞蛋大小的窟窿眼,後面的紋身男橫飛出去,心臟被洞穿。
砰!
三百多米的距離對於子彈而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子彈穿過汽車車體鑽入了油箱,轟隆一聲,油箱炸開,火光沖天,汽車騰空而起翻滾十幾圈落地,汽車裡面的司機以及後面的三個人全部死亡。
砰,砰,砰,砰,砰,砰!
狙擊槍震動不停,開了六槍,死了六個人,例無虛發。
「投降,我們投降了——」一個扎著馬尾辮的高瘦漢子把衝鋒鎗往地上一丟,舉起了雙手,隨著他帶頭,其他人紛紛丟下武器舉起了雙手。
平安小隊停止射擊,大象的象鼻棍停留在一個鼻子上掛著一個鋼圈的人上面,狂風把他的地中海突發都吹片了,此人兩眼發直,兩股戰戰,嚇傻了。
「老大,殺嗎?」大象瓮聲瓮氣道。
這些人心中一緊,一張臉頓時發白,目光幾乎條件反射似得落到劉危安的身上。
「接受投降!」思考了三秒鐘,劉危安決定還是留下這些人的性命。
現在是缺人時代,多一個人,搞建設就多一分力氣,至於招募為平安小隊,他是從未想過,投降的人,他不用。
平安小隊衝上去,收繳武器,然後把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只有十九個人,投降的有四十幾個人,卻沒有一個敢反抗或者其他心思的人,沒看到大象在一邊盯著嗎,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倒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殺了才甘心。
大象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他只相信自己人,不是自己人,他沒有安全感,如果換做是他帶隊,肯定會毫不猶豫殺光,他可不在乎什麼殺俘不祥。
劉危安走了幾步,突然腳步一頓,停下來了。在他眼前有一塊肉,應該是胸口的肉,上面有一個紋身,形狀是地球,用線條構成的,網狀地球。
這本來沒什麼,畢竟這伙敵人以罪犯為主,什麼樣子的紋身都不奇怪,不要說地球。就算紋一個太陽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是這塊碎肉是中年男子的就有些不同尋常了。他不覺得中年男子這種身份和實力的人會和罪犯一般去紋身以增加氣勢,他沒那麼膚淺。
重點是,這個地球形狀的紋身代表什麼意義,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認定這個球形印記不簡單,應該是某一個組織的重要成員才有資格紋的,他殺死了中年男子,很可能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勢力,幾秒鐘的時間,他想了很多,然後一腳踩在碎肉上,把球形印記踩得稀巴爛,什麼都看不出來。
看見劉危安走近,俘虜不約而同露出懼怕的表情,在他們心中,他們的主人是最厲害的人,劉危安把他們的主人殺死了,劉危安就變成了他們心中最厲害的人。
「你們所屬什麼勢力?」劉危安目光如刀,盯著每一個人。
罪犯們茫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中年男子是你們的頭嗎?」劉危安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那個可以使出冰系功法的人。」
「是!」罪犯們齊齊點頭。
「你們都是罪犯嗎?」劉危安問。
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我們是罪犯。」大約三十個人回答。
「我們是獄警。」大約十個人回答。
蛇鼠一窩!劉危安腦海裡面浮現出了這個詞,不過沒有說出來,目光落到獄警身上,他們知道的東西應該多一點。
「你們的頭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知道頭兒叫什麼名字,大家都是叫他市長大人,他的親信則叫他主人。」一個獄警戰戰兢兢道。
「他的親信是誰?」
獄警指了指被大象敲碎了腦袋的獨眼龍,大象見狀,摸了摸腦袋,好像闖禍了。
「只有他嗎?」
「還有三個人,沒出來,在市政府。」
「他應該不是市長吧,原來的市長呢?」劉危安問,不可能一個市長連名字都不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