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人嘛,哈哈啊哈,不過我可沒有你那本事搞到那么正的妞兒,都是撿些殘羹剩飯罷了。」
「你先找地方坐,我記得上邊還有些草菸葉,你等等我,咱們邊放鬆邊談。」絡腮鬍看起來興致特別高漲,自顧自地往爬梯過去。
「我幫你把兒子帶回來,你送我那輛車?」鄭南方忽然出聲發問。
「對,對啊。」絡腮鬍一愣,回過頭笑道:「放心,你這次賽程的油我也包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鄭南方似乎是斟酌了下措辭,又問道:「值嗎?畢竟你這裡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寬裕,今天你似乎也破費了不少呢……我的意思是,如你所說,現在的這個世界,再要一個兒子似乎更簡單,不是嗎?」
「再加一個蜂巢呢?」絡腮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笑容變得狡黠起來,低聲說道:「看來你並不了解蜂巢。」
鄭南方走近絡腮鬍,也笑了:「很難說,我去過好幾個蜂巢,都不太一樣……」
絡腮鬍臉色僵住了,剛才的詭笑還掛在嘴角沒來及收回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沒機會了解它咯。」
鄭南方收斂笑意,將手裡的鋒鋼鋸刃連根攮進了絡腮鬍的胸膛。
絡腮鬍眼珠幾乎瞪出眼眶,怔怔看著胸前剩下那短短一截刀柄,腿彎一軟,跪倒在鄭南方面前,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擺,猶如溺死之人手中的浮萍。
「為……什……」
鄭南方撥開他的手指,彎腰從他胸前緩緩抽出鋒鋼鋸刃,在鋼刀與肋骨摩擦的鈍響間輕聲回答道:「我需要一輛車,這樣比較省時間。另外,你也並不了解我。」
……
「我回來了。」
鄭南方推開巴士旅館的車門,舉起手裡的飯菜晃了晃:「我跟你們說,這裡的土羊肉真的超好吃。」
奄奄一息的小護士三人組橫七豎八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回應道:「謝…謝謝…老闆…」
……
夜幕降臨,生肉鎮恢復人聲鼎沸的喧囂,白日裡躲藏的人們總算能夠回到地面,自由地呼吸這並不清新的空氣。
殘骸修理廠今天冷清了許多,一是沒有血脈噴張的死斗表演,二是聽說修理廠老闆得到一筆不菲的貨幣,就此離開了生肉鎮。
對于越來越多的參賽車手而言,這顯然不是個好消息。鎮上只有這一間修車廠,作為末路狂歡賽程,車手們都需要在此來給座駕進行最後的保養,如此一來,只能選擇去五十公里的以外的嘶啞山莊做保養,可這又意味著需要白白消耗許多燃油。
「我們可以聯合起來給組委會施壓,讓組委會給我們全程提供車輛維修保養服務。」
某個參賽車手剛剛在野/合山坡放鬆了身心,並且在野、合過程中結識了幾個臭味相投的新朋友。
「不可能的,組委會存在的意義只有一個。」一位深夜仍捨不得摘下金屬面罩的車手嫖客朋友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嘀咕道:「那就是儘可能讓參賽車手減員。這可是末路狂歡,又不是幼稚低能的f1錦標賽。」
面罩車手話音剛落,腦殼就爆漿了。
他身後的魁梧漢子擦乾淨手上的腦漿,對另外兩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沒控制住,舒馬赫是我的偶像。」
其他人並沒有被小插曲影響到,繼續邊走邊聊。
「也怪了,按說首發站的修理廠,正好是大賺的時候。」走在最邊緣的車手也嘀咕了幾句,無奈道:「不過修理廠應該還有其他工人吧?」
「過去看看。」爆漿壯漢附和道。停下腳步,問另外一個豪乳女車手:「要一起嗎?」
「嗯?」豪乳女吐掉煙屁股,迷茫道:「不是剛做完嗎?又來?」
……
殘骸修理廠。
鄭南方帶著三個新收的小蜜圍坐在機油篝火桶邊,桶上排開一條自製鐵絲網,上面排開一堆焦香四溢的肉塊。
鄭南方舔舔嘴唇,示意一旁的唐蒜停止扇風,一邊催促舒洋蔥灑調料。三個性感婀娜的小護士被油煙熏得滿臉油汗,一個個生無可戀的表情。
「老闆……你下午不是剛吃掉一盆土羊肉……」李青椒撇著嘴,張開油膩的雙手抱怨道:「這裡沒有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