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地作戰。或許他們有不得已的地方,無論是什麼原因,但是能肯定的一點就是時間,他們在搶時間了。」
七分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如果只看出了這些,你依然只能是個作戰參謀的水平。還有什麼?」
林甲苦笑道:「你的目的,其實我在飛機上就已經猜出來了。」
七分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哦?」
林甲正色道:「破軍這麼急切的進攻證明了我的一個猜想。野獸之心的製造者里斯特之所以放棄這個項目,沒有繼續研究,是因為野獸之心存在著巨大的缺陷。破軍的獸化軍團現在可能已經發現了這個致命缺陷,所以他們要搶在這個缺陷給他們造成巨大損失之前,盡全力擊潰貪狼。所以明知對方的陷阱,他們也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
七分看著林甲,這個他最得意的弟子,現在已經完全成熟了。他把一份資料遞給林甲道:「你是對的,破軍部已經漸漸不能控制野獸之心對獸化者的傷害。除了最早一批原始野獸之心的繼承者依然沒有發生問題,後續生產的野獸之心藥劑使用者在一個月內死了800人。不是戰死,而是死於基因疾病。異種基因之間的相互排斥是直接原因。」
林甲心中一凜道:「所以他們根本耗不起,必須通過占領更多的聚居地來不斷補充獸化兵員。否則就算是不作戰,獸化軍隊也會不斷減員。破軍的獸化軍團是在以生命為代價換取力量。」
七分點點頭道:「從單兵作戰能力來講,一個獸化士兵足以抗衡一台輕型機甲。而且他們以戰養戰,不需要補給。貪狼的機甲團卻需要大量後勤保障,機甲駕駛員需要培訓,這是破軍目前的優勢所在,然而這種優勢並不會持續多久。」
林甲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榮耀將重臨這片大地了。」
七分斬釘截鐵道:「不錯!破軍和貪狼的這場戰爭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下一刻就將決出勝負。而我們是這場戰爭隱藏在暗處的唯一變數。而且這個變數將足以影響整個戰爭的態勢。」
林甲盯著虛擬沙盤,沉吟道:「我想你的計劃是這樣的。」他用手指輕輕劃了幾道弧線,最終定在了一個地方。「卡勒斯特!!我們要在他們決戰之時一舉拿下卡勒斯特!掐斷破軍與後方聚居地的聯繫,迫使缺乏兵員補充的破軍終止進攻貪狼,回頭反撲向卡勒斯特。如果我們能夠守住卡勒斯特,那麼,暗影破軍部將會不斷自我損耗,最終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七分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酒,眼睛卻望向虛擬沙盤上顯示的卡勒斯特。淡淡地道:「我把這個這個計劃叫做清洗。」
林甲苦笑道:「清洗?當然。這場戰鬥過後,隨著獸化軍團一起消失的還有整個卡勒斯特,名副其實的大清洗。我早就知道你夠狠,卻想不到你狠到這種程度。」
七分微笑道:「有什麼問題?」
林甲臉色陰沉地搖搖頭道:「沒有什麼問題。完美的時機把握,完美的進攻路線,血腥殘忍的計劃。我們只是需要暴力屠殺掉整個卡勒斯特的平民,然後固守卡勒斯特就可以了。這本身就是一次是必勝之仗。」
「血腥殘忍?暴力?看樣子你並不知道破軍對這些平民做了什麼。」七分冷酷地說,「假如你知道的話,難道你不認為徹底決定了他們的命運的正是暴力嗎?不過,我並不是針對你,我只是在嘲弄一種愚蠢得無法原諒的說法。我會一直這麼做的。任何堅持這種錯誤的——而且是道德低下的——歷史觀點,說什麼『暴力從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人,我建議他們把這種觀點轉達給拿破崙·波拿巴和威靈頓公爵的鬼魂,讓他們爭論去吧。在歷史上,暴力,**裸的暴力所解決的問題比其他任何因素解決的要多得多,任何與此相反的觀點是最糟糕的一廂情願。忘記這個基本真理的種族總是為此付出生命和自由的代價。」
七分嘆了口氣。「又是一年,又是一年——對我來說,又是一次失敗。作為榮耀軍團的教官我可以向一個士兵灌輸知識,但卻無法教會他怎樣去思考。」突然,七分把他的酒壺扔給了林甲道:「林甲,一個士兵和一個平民的道德差異是什麼,如果有差異的話?」
「差別,」林甲皺著眉道,「在於公民的道德範疇。一個士兵有責任保衛他的政治團體的安全,如果有必要,他會用自
第二百十四章計劃「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