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位份了,不論她身份如何,卻依舊喚自己「姐姐」。這份情誼實在難得。言道文常在近來得寵也是因著「妖女」一事禍及,如今聖上多寵著些,也算是安慰了吧。www..com頓道姐姐可知平常在一事?
瞧著她那可愛模樣,抿唇輕笑道這不是覺著姐姐好才與姐姐這般說話麼。姐姐莫要取笑我了。又道能為姐姐領路妹妹心裡也是很高興的。話落,跟在其後去了翊坤宮玉磯軒
至軒近處,素妝已迎出,行禮請安於己,復見榮答應又行禮,且不提。
抬腳邁入自家,引其入內笑道。喏,這下認識地兒了?
又有婢服侍落座,才道。妹妹自尋了坐處兒歇著,等茶點來了,咱倆有勁兒了,再絮叨。
側首吩咐素妝講百花酒取來,又奉上糕點,笑道。妹妹寬心用著。
須臾,緩了疲乏,才開口。榮妹妹歇好了,可得給我說說,這宮中好端端為何有了「妖女」?平常在又是怎麼回事呀。
隨其踏入殿內,四周瞧了瞧,打趣道怪不得姐姐不願出去,原是有這般好住處。又任其侍俾服侍著,道姐姐身邊的人也都是能幹的呢,若是我在姐姐這待兩天,回自個兒宮裡還覺得不習慣了呢。坐下吃了些糕點,端起眼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道妹妹不慎酒力,怕是拂了姐姐一番好意了。言及妖女,思緒便回到上個月。緩緩開口道妹妹就長話短說了。上月的一個夜晚,天空有紫星划過,欽天鑒里的人說有妖女作祟,平常在因被妖女毀容才封的常在,後又因妖女亡魂作祟,這才香消玉損。頓道這些也都是妹妹從別處聽聞的,至於真假,妹妹可就不清楚了。
聞打趣兒聲,挑眉笑望。怎麼,羨慕啦?若不你也搬到我這兒算了。和我同榻而眠?
聽她道正事兒,笑道。這平常在也是福薄的,可憐了遭罪又丟了性命,卻叫旁人多了說資。也不想想,這世道哪裡就有這起子湊巧事兒了,要我說,怕是有心人為之罷了。
卻是疑惑道。不過。這平常在因妖女毀容的事兒,和文常在得寵有什麼關係呀?
見她這般說,不禁羞紅了臉。言妹妹羨慕姐姐做什麼,姐姐的東西自然也算是妹妹的。言畢,嘿嘿一笑。又朝其調皮的眨了眨眼。聽其言及平常在與文常在,替其解惑道逝者已去,關於平常在一事怕也查不出什麼來。文常在得寵是因妖女一事被禁足,後查清楚是和答應,許是聖上覺著愧疚吧,聖意難測,故而妹妹也不甚清楚。
聞平文二常在事跡,不由唏噓不已。真是世事難料,也不知這些事端何時能了解。
復笑。這和答應也是自作孽,你說好好的富貴閒人不做,偏要如此招人討厭。
斂笑。妹妹說,若哪一日我也如文妹妹一般被冤枉了,可有人給我pnn?
聞言,點頭已示贊同。又想著和答應,自己似乎還未見過此人,問道姐姐可曾與和答應接觸過?若不是上次之事,我還不知道有這號人呢,莫不是妖女都不喜與人接近?而後,聽其言及於她自己。看於上座之人,開口道姐姐多慮了,即便姐姐被人誣陷,妹妹也願為姐姐效犬馬之勞。言及此,嘆道妹妹人微言輕,只怕是有心無力。有些事,若幫不了姐姐,還請姐姐莫怪。盛夏炎炎,知了在外面的樹上叫的正歡。這宮裡雖說有冰塊,卻也難敵這股熱意。拿來書打發時間,終是耐不住隨手扔在桌上,素秋見了,上前說道小主,不如去煙雨樓乘乘涼吧,聽說那裡挺清涼的。聽聞素秋之言,大喜。遂換了衣衫,簡妝出門。煙雨樓。走了片刻,便已大汗淋漓,拿著帕子擦了擦,找了個陰涼地坐了下來
終日於漠瑾堂內坐著繡花,無聊得很,靜坐也是香汗淋漓。遂喚了宮女用玫瑰花瓣沐浴,後換上身淺綠衣裳,挽了個簡單的髮髻,戴上淺色面紗,在夏日格外清爽。玉手搭於流釵皓腕,宛曦於一旁輕搖繡著蓮花的團扇,緩步踩著花盆底,漫步至煙雨樓
煙雨樓雖清涼得很,但一路上烈日炎炎,用錦帕拭了拭眉梢。往前走著賞景,見不遠處有一佳人乘涼,流釵耳語言是榮答應,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繼續向前走著,有節奏地傳出花盆底的「噠噠」聲
小坐了會兒,覺著不似之前那樣熱了。便細細打量了下這煙雨樓,果真是個好地方,想著自己來宮裡半年了,不經常出來,許多地方都未曾去過,往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