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說話?我說的不地道麼?
[踱了步子,聲調不高]我忘了家裡的事兒不為個好,只為自己舒坦。[頓]咱們比不得旁人,我打小便是個父嫌母憎的,同是錯了事兒別的姐妹告個饒便好了,我卻哭得死去活來的沒人管
[換了口氣兒]阿姊可還記得那年,嫡姐惹了女先生氣,大毒日頭底下,罰我代跪,我背過氣去,是阿姊救我[咬了咬唇]我就想著,要有棵樹多好[瞭然似的一笑]如今我才想通了,阿姊是我的遮蔭大樹
讓她這麼一說心裡頭也難過,拉著她的手)忘了,忘了,咱如今進天家了,不受那些個氣
(挑了眉,笑的詭秘)你若真氣不過,等日子好了自有法子收拾
看她的模樣像是不生間隙,畢竟是這些年的情分了,哪能因疑心便毀了]
[過了一會兒,行禮離了]
聽她說了許些話,也就安心了,待她離後又待了會才走)
走的累了,坐在亭子裡歇腳,只看雲烏壓壓的從遠處過來,怕是要下雨了,這時候回去也少不得挨淋,便也就在亭子裡頭待著]
[支頤看著外頭滴滴答答的雨珠]
一頭秀髮輕挽斜墜著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著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其下一排精緻巧妙的細緻華美垂簾,精緻的玉顏施以粉黛,嫣然巧笑。)(身旁碧兒言,小主,那含玉亭內坐著的好像是柳小主,您要去看看嗎。【蘇佳常在言】看這天好像快變了,去與柳答應說會話也好。走吧(說完,緩步走向含玉亭,見到柳答應)【蘇佳常在笑道】柳妹妹好興致,這也算宮中風景秀麗的一處了(說罷,走向石凳,坐下。)
正看著外頭的雨,讓人擾了清靜不快的很。聽她上來就叫妹妹也便知她不是答應一流的,行了禮]請您的安
蹙眉,這小主是不知道我是誰吧,也對,才剛入宮呢)妹妹不必多禮。本小主這也才剛入宮,喚蘇佳姐姐就是了。(說罷,讓親自去扶起柳答應)
不喜這女做派,卻也同她做戲,笑著喚了聲蘇佳姐姐]
[又坐在凳上,看了看外頭,雨珠落下帶來絲絲涼意。秀眉顰蹙]若這雨不停,可該如何是好
抿嘴笑道)我可真沒看錯人,柳答應果真是懂理之人,這雨勢呀,該來的總歸會來,躲躲也就罷了。風雨總歸會停的。(望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聽聞,柳答應與貞常在是姐妹?(轉過頭來看這柳答應)
隨意一句話怎就跟理搭上了,真真是個怪人,不理她這茬子]
[皺了皺眉,她怎知曉我與阿姊的事兒?笑著和他打馬虎眼]嬪妾姓柳,常在姓章佳,哪能是一父同體的姐妹
[又一笑]若換個說法,不光嬪妾跟常在是姐妹,宮裡的不都是姐妹嘛
看她如此說道,也拿不準這消息是真是假,掩住眸中冷色,抬頭時已滿面笑容)【蘇佳常在言】可不是嘛,大家都是姐妹呢,說起這下雨,有人陪著怎麼還能嫌雨不停呢?整日裡自己一個人,倒是孤寂得很,恰好有人相陪,求之不得。(淡淡的看著柳答應,說話間,心思千回婉轉,這深宮之中的女子,也算是百態了吧。看那眼色,也像個性子高傲的人。)
笑容間帶著疏離]您宮裡的宮人宮娥無數,怎會是一人
聽到這話,暗自笑道,看到這柳答應不好相處呀,卻也不發作,笑著說道,只是這笑容卻也沒有原來明媚)柳妹妹這是什麼話,覺著與妹妹有緣,才如此說道,妹妹這樣說,是不喜姐姐嗎
笑得僵硬,見雨停了便也不與她演這齣爛戲]嬪妾哪敢不喜您
[起身行禮]雨停了,嬪妾也該回去了,嬪妾告退[轉身提裙出了亭子]
也不答話,看著柳答應離開,見她走遠)【蘇佳常在笑道】這柳答應也實在有趣得緊呢,呵呵。(極目遠望,也不知其在想什麼。想著阿姊日前之言,再訪琉音。請門外小鬟通傳,態度同上次相比好上不少]
聞宮外春秀說柳答應來訪,讓人進來,叫巧漪拿來茶水點心,自己到殿外迎接,一見那人的面笑道】柳姐姐怎來了快進
與她施平禮,緩步入內,笑言]溫氏的事兒您可聽說了
[喟然嘆了口氣]她本也是家裡頭嬌慣著的,知書達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