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發什麼火呢?
【全宮都知道襲衣被羞辱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再重複一邊讓她傷心了,避重就輕道】襲衣,昨天可惜了。見其微微不悅,收斂了下人退下,心疼地說道】「額吉,以後我們二人不用這般的,瀟湘閣你想進便進。」
【昨日之事自己已經看開,在親人面前,也不故作矯情。小聲說道】「昨日雖然失了侍寢之良機,但能讓他他拉氏吃了苦頭,也算稍做補償了。」看見下人都退下了,只剩下我,她,知書與姽嫿,便直言不諱】我的女兒伺候他,他還挑三揀四?我還覺得他配不上!
【冷哼一聲】這個狗皇帝老得糊塗了,烈嬪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情,罰三個月俸祿就把這件事情算了,真是不把蒙古女兒家正眼看!見額吉如此言辭辱罵自己心上人,面上一陣紅一陣青,雖隔著血海深仇,但也凡心一動,出口維護了】「額吉你也別說了,我們現在都變成了戰俘了,如何能像以前那般呢?何況……皇上他也挺英俊的。」
【點到了烈嬪就止不住怒意,但卻壓小了聲音罵道】「烈嬪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作踐我們,她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我還不知道襲衣對皇上動了心思,反正我是對他半點感情也沒有,自顧自的繼續說】英俊?你阿布年輕的時候可比這個狗皇帝英俊千萬倍。
【勾唇道】賤人自有天收,要是老天爺不收,咱們就得幫幫老天爺了。父親將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疼愛呵護的場景仍歷歷在目,可自己竟愛上了殺父仇人,呼熱特襲衣,你真真是不知羞辱的女人。也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扯,迎合道】「阿布自然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兒了」
【聽額吉後話,微微查覺不妙。噤聲道】「額娘這話,可是有了妙計?」
冷笑一聲】不是過段時間就是萬壽節了?她如果御前失儀,那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想了想道】要說這事好辦也好辦,難辦也難辦。好辦的是後宮許多人都對她不滿,可能沒什麼人願意雪中送炭。不好辦的是她一定很有防備……聽的雲裡霧裡,微微發愣,撫摸著她的手柔聲問道】「額吉有何法子,不妨直說,襲衣看看成不成。」
【笑著續道】「這臭耗子掉進泥坑裡,有誰會去撈它呢?」
勾了勾手指,在襲衣耳朵旁說了些什麼,然後恢復原來的姿勢】我還沒盤算清楚,這個方法雖然危險,收益卻很大。
【又語重心長道】襲衣,現在當務之急,是贏得皇上的寵愛。@定嬪-15-呼熱特·襲衣
附耳聽其言語,過程中臉色隱晦不明,浮現出幾分擔憂。緊握住額吉的手】「這件事確實是能將烈嬪扳倒,但是為了配合,額吉還是得著那個人商量一番才行。」
-「我知道,如今只能得到皇上的寵愛,我們母女才能立足,我會盡力的。」
【言語中透露疲憊,隨後打了幾個阿欠。有些倦意】
嘆息道】你我母女現在如履薄冰,心頭之恨一日不除,我們就一日不得安寧。
【看見她困了,笑道】襲衣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宮了。定嬪-15-呼熱特·襲衣
昨兒萬壽節宴會,蒙古眾人算是掙足了臉面,與帝同坐,多大的恩典啊,內務府也是一大早就送來了新鮮的花束奉給自己】
【挑選了幾隻不錯的水仙花,細修剪後,讓鴛鴦抱著前往景陽宮,至軒外,待入】
聽得外間姩玉來了,遂讓阮娘好生請進來,待到佳人徐步爾入,自個兒盛怒里對上她一雙似笑非笑秋水眼,直過幾息光景,方把那龍耳白玉杯往炕桌間一甩,呵嗔道】
你可瞧見那烈嬪了——小人得志,竟拿什麼尊老愛幼耍起無賴來了!
入內按規矩行了禮,見人嬌嗔話語,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族姐何苦與她這般蠢人計較,瞧瞧她助的那佟佳氏
【冷哼一聲】當真還以為能成為氣候,助她一臂之力嗎?
【聞及佟佳氏,眉梢細微地一蹙,鄙夷之色不經意的流露於神態里,笑嗔道】
姩玉這話說錯了,這不是俗話說得好,什麼主人養什麼犬嗎,管它能不能助力,忠心不二應是有的,若是能棄暗投明,也不失為佳舉。
【察覺出這番話里隱含的深意,頗有些無奈,念及她殷切關懷,斂容正色】
昨兒個
第六百一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