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易蕾。易蕾看著強勢,其實內心充滿了惶恐。她是不敢輕易付出的一個人,當失敗了,她也許就只能自己承受,也許是逼死自己,也不肯抬頭抗爭的。也許她更適合簡單一點的生活,簡單一點的丈夫。而劉柏若有易家的保護,在禁軍之中,也許能好過一點。
「為什麼要用逼?」易蕾有點詫異。
「皇上也是我逼來的,我那時還不知道他是皇子,以為是個小太監……」劉榕說起了與景佑的舊事,說完,自己都笑了,「你說,若當初我不是拉著他,逼他吃點心,天天欺侮他,我和他能有今天嗎?我不覺得逼他喜歡我有什麼不對,對我們來說,那都是最美好的回憶。」
「皇上小時一定很好看,不然姐姐也不會被他撞倒,還會去捏他的臉。」
「是,很好看。那時他可討厭了,問他三句話,回不了一句話。還不會笑,只會裝裝得很嚴肅的樣子,永遠不能好好的說,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什麼。」劉榕想想又笑了起來。
「像現在的劉松嗎?」
「那比劉松可愛多了,那時皇上才七歲,那時就是裝的,而劉松應該是定了性。探案子的人,心一般比人靜,很敏感,關注的是細節,這樣的人,心細如塵,他們不可能成為人群的焦點,不然怎麼查案子。更多時,他們是安靜的站在人群中,隱藏自己,觀察著每一個細節,然後找出破案的關鍵。」
易蕾點頭,也對,看話本上的包公他們,好像也就是坐在內堂里,聽著眾人看查出來的種種疑點,自己和公孫先生在那坐著商量。
說起來,她還真沒看人破過案子,想到那個氣息很弱的劉松,這和想像中的包公實是在兩個樣子,這得去看看。(未完待續)
ps:下午開了一下午會,本不關我事,結果,另一個同事有事,我臨時頂上做記錄,然後一個下午啊,就討論了三個問題,而且是早就形成了決議的問題,我那個去啊,竟然還跟我開心的說,都是技術人,所以做決議很快,看看,多麼有成效。我默默的去收拾會議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