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興奮地問道。
「是啊,在6單元1樓發現的那家人,平時就奇奇怪怪窗戶都封的死死的,我早就懷疑有問題了。」
「那麼方便具體說說嗎?」
就在記者拿出筆記本的時候,一位刑警跑了過來,扯著嗓子將她趕走了。
刑警們的中間正站著一個年輕人,似乎在與另一位刑警爭吵著。
「他媽的!我跟今天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了吧。」南明川揪著蕭涵的衣領。
「行了,南隊長,蕭涵他也是」王妍君想要替他求情。
「我知道!別說了!總之你這幾天別想從警察局裡出來了!」
「」蕭涵沉默了。
「怎麼不說話了?哎,好好說吧,南隊長,普通人看見屍體後都會這樣子,更何況還是這種異常的屍體」
王妍君露出悲傷的表情。
「法醫說屍體在那間房間中少說,也藏有5年了。」
蕭涵拿出平板看了看時間:「屍體的身份是邵匙葉,也就是邵明的女兒。」
這一番話讓南明川非常驚訝。
「什麼!?邵匙葉?你怎麼知道的?」
「譚亞誠說的,大概應該就是了。」蕭涵嘆了口氣。
「譚亞誠和一個屍體住了這麼久嗎?房間裡的那個鏟子是怎麼回事?」
「譚亞誠即將在今天完成復仇計劃,恐怕在結束之後,他打算帶著邵匙葉的屍體一起死亡吧。」
蕭涵把手插在口袋裡,呼出了一口氣,黃昏已經過去,溫度變得更加寒冷,在場的人沒有人察覺到今天其實是平安夜,倒不如說,就算是發覺到也會做出今年的平安夜沒辦法平安度過的判斷吧。
「那怎麼辦?」
「這只是你的猜測吧。」南明川穩了穩,神情一臉嚴肅道,「我是不會相信一個小孩子跟我說的猜測。」
「並不是猜測,前天在餐廳里收集到的杯子有還回去嗎?」蕭涵頓了頓,看了一眼王妍君,發現她搖了搖頭表示回應,「那麼南隊長請把那個杯子上的掌紋和切割機的掌紋進行比對,不出所料的話,田鴻運就是切割機。」
蕭涵又看了看時間:「從君莫惜失聯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必須要在今晚找到君莫惜,不能再拖下去了。」
「什麼?你知道我妹妹在哪裡嗎?」
王妍君緊緊地抓住了蕭涵的肩膀,用力的來回晃著。
「那為什麼不早說?你們今天的發現的屍體和君莫惜又有什麼關係?」
「大概,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
「簡直是胡來,我們都用了這麼多人力地毯式搜索,這麼久都沒有收穫君莫惜的下落,怎麼可能憑空被你猜出來,真是胡鬧!」
南明川早就忍不住了,之前耐著性子聽蕭涵說了這麼久,結果這裡提到已經知道君墨下落,讓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王妍君又變得歇斯底里起來,這樣肯定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行動,南明川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王妍君,你帶著蕭涵回局裡,現在就去!」
「但是」
「沒有但是!」
而就在南明川和王妍君爭吵的時候,蕭涵的電話聲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某一處醫院,這裡是梁月的病房,另一個病床上的病人剛剛出院,也沒有錢來照顧梁月的人,整個房間空蕩蕩的。
窗外夜幕的襯托下,雪又開始飄了起來,暗處一個人影在蠕動著,是譚亞誠。
譚亞誠握著匕首,一步一步躡手躡腳地靠近著梁月的病床。
梁月似乎已經在病床上睡著了,在月光下可以看見被子下的物體正在規律性的上下起伏著。
那應該是梁月吧,譚亞誠想到,雖然不怎麼看得清,但總不至於連病房門牌都會寫錯吧。
可惡的東西,我每天咬牙切齒的熬到後半夜都難以入睡,你卻能每天心安理得的早早入睡。
譚亞誠心中如是想著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緊了。
就在他準備提起匕首,準備刺向梁月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一雙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