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徵集獎賞的錢財,父皇同意了。」
畢竟案子一旦到了王布犁這裡,審出問題來,可就不是什麼能大事化小的了。
我素知道你小子有想法,所以就把你給喊過來參謀參謀,順便春冬天水流緩慢,也方便施工,若是再拖,可又得拖上一年。」
「當然~不捨得。」
民風漸漸淳樸起來。
「太子哥,這玩意將來是出其不意打遼東蒙古人用的,現在這麼早就暴露出來,是不是不妥啊?」
朱標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開口道:
王布犁指了指空地上:「想要試驗至少也得等南京下雪結冰才行啊,尤其是我聽聞遼東那邊的雪可以沒過膝蓋,南京如何比得?」
最終需要怎麼改進,還得下面的人用過之後再反饋。
幾乎全都是疑難雜案還沒有破。
「父皇是信得過你,才要把這件差事交給你。」
「什麼差事,我聽聽。」
無為而治就非常適合目前江寧縣的情況。
「太子哥,你知道我的脾性的,辦點小事還行,辦大事怕是毛手毛腳的干不好吶。」
而不是他這皇太子想一出就讓他們全員使用。
「父皇要你給他修陵寢。」
「啥玩意?」
王布犁這下子目瞪口呆,怎麼個意思?
雖說我王布犁出身土木行業,到了大明怎麼還跟老本行土木搞上了?
關建修建帝王陵寢是個大項目,朝廷撥款,能修個幾十年的那種,必須不能提前完工。
等到皇帝一死,陵墓就剛好修建完工,給他把屍體塞進去才完美。
「我什麼都不會啊!」
「太子哥,慎重考慮。」
「這是大事,哪能我來干?」
王布犁直接拒絕三連。
干土木的能有個好?
老子以前干土木就乾的夠夠的了。
來了大明還要幹這老本行。
那我他媽的不是白穿越了?
就是不知道老朱會不會也玩悶死工匠的那種手段。
朱標見王布犁這番神色,其實這種事是一件極大的榮譽。
天底下有誰能被選擇主持給天子修建陵寢這件事啊?
「這事是父皇定下來的,你推辭也推辭不掉,畢竟你剛剛成家立業,需要錢的地方也多,父皇是想要多給你發一份俸祿,總得堵上別人的嘴吧?」
對於朱標這套冠冕堂皇的話語,王布犁險些都要呸他一嘴。
聽聽,這說的有一丁點信服力嗎?
還不是讓自己給他幹活!
王布犁倒是沒有立即反駁,他只是看著遠處的天空。
不得不說快要冬天了,雲還挺好看的。
朱標見王布犁抬頭望天,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天空晴朗,唯有一朵雲在天上掛著。
於是朱標悠悠的道:「我吶是提前給你打聲招呼,聖旨稍後就會下發,禮部工部還有欽天監的人都會配合你,歸你指揮。」
王布犁也清楚的知道這種事,自己絕不是簡單掛一個組長的名頭,下面還有若干副組長,一大幫幹活的人,由自己主抓。
欽天監的人還得拿著羅盤在南京周遭挑選風水寶地。
一說道欽天監,王布犁覺得自己當初跟監正的約定還沒有完成,改進一下自鳴鐘。
說是商量,其實是通知。
王布犁繼續抬頭望天,思考著老朱怎麼會把這種重要的差事交到自己頭上。
難不成即使
251放眼整個天下,誰敢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