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銀票,而後收進了袖中。
「瞧您說的,咱家就是個奴才,也就蘇大人瞧得上咱家了,那咱家就替手底下那些崽子們謝過蘇大人了。」
徐洛心中嘀咕,這蘇大人小小年紀倒挺會來事兒,一張銀票最起碼得五十兩吧?
言語間徐洛對蘇軼昭更為熱絡,不過二人不敢讓皇上久等,腳下不停,很快就到了御書房。
「蘇大人您進去吧!至於府上,您別擔心,咱家使個人去和您家府上的下人知會一聲。」
蘇軼昭連忙謝過,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臣蘇軼昭恭請皇上聖安!」蘇軼昭一進御書房,發現江雲守還在御書房,且還跪在地上。
「平身!」皇上壓制住怒氣,看了一眼蘇軼昭,面色稍緩。
「江愛卿跪安吧!」
蘇軼昭餘光瞥了一眼江雲守,見他面露不甘,可皇上擺明了是不想談了,便只能跪安了。
江雲守退出之前,突然深深看了蘇軼昭一眼,這才消失在了與御書房門外。
皇上嘆了口氣,「都不讓朕省心!」
蘇軼昭知道皇上這是為了太子的事兒還煩心,可這事兒她主動提不太好,畢竟是皇上的長子。
「你說朕對他不好嗎?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可他還是不知足,竟然生了旁的心思。」
蘇軼昭聞言更是不知該怎麼接話了,她也不能跟著罵太子不是?
不過這些年來皇上對太子其實還是寬容的,早前太子辦差,不管是被陷害的,還是自身能力不足,辦的差事總是有不足之處。
皇上對他從來都是呵斥,再不濟就是罰在府中思過,暫停一切差事。
可今日早朝二皇子黨參了太子爺一本,說是樞南府的金礦出了岔子。
京城有人在賣從邊關那邊偷來的金礦石,當時就人贓俱獲,之後通過審問,才知是從樞南府那邊的金礦流出來的。
是採礦之後的偷梁換柱和直接盜取,導致金礦石流落在外。
原本太子一脈的官員還據理力爭,可皇上卻語出驚人,原來他早已派人去將近半年金礦的賬簿收了過來,並查出賬簿中有不少錯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