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過都是空口白話,但四皇子不一樣。
他是皇子,朝中有不少官員擁護,讓曲家入仕並不難。
「這?非是學生不想替殿下做事,而是此事若是被祖父知曉,免不了要重罰,甚至有被逐出宗族的危險。」蘇軼昭依舊猶猶豫豫地道。
「只要曲家不說,你祖父又怎會知道呢?」
四皇子已經有些不耐,之前他看這小子的膽量還成,怎麼現在卻這麼膽小了?
「那學生盡力一試,若是不成,還請殿下不要怪罪。」蘇軼昭勉為其難地答應道。
四皇子這才緩和了臉色,對著蘇軼昭又承諾了一些日後不知能不能兌現的好處,與蘇軼昭剛才忽悠曲老太爺有得一拼。
「那你這兩日找機會去會會曲老太爺,有消息就在府中知會我一聲。」四皇子又吩咐了一聲。
「這麼急?」蘇軼昭詫異地問道。
「免得夜長夢多。」
他說著,就從身上扯下一塊玉佩,扔給了蘇軼昭。
「拿著這塊玉佩,曲老太爺應該會認得。」
等蘇軼昭的馬車離開之後,竹室裡間才走出一人來。
「殿下覺得,此子可不可信?他又會不會去呢?」那人在四皇子對面坐下,而後問道。
若是蘇軼昭在此見著此人,一定會大吃一驚。
四皇子嗤笑了一聲,「當然不可信,不過就算他不去,本殿下也有辦法讓他與曲老太爺碰上的。」
「那,您為何還要他去曲家做說客?」
「當然是為了引老五了。」四皇子失笑道。
「那您給的那塊玉佩?」
「不過是隨便扯了塊給他,並沒有身份信息。」
四皇子說著,便朝著身後喊了一聲,「這幾日派人盯著蘇軼昭,若是去了曲府,那就立刻來報。」
端起茶碗,四皇子品嘗了一口,覺得滋味甚妙。
「曲家,不過是一塊墊腳石。」四皇子呢喃道。
蘇軼昭坐在馬車內回想著剛才四皇子的話,她舉起手中的玉佩,仔細觀察了一遍。
上面刻著個「瑜」字,四皇子名秦越,字懷瑜。
沉思了片刻,蘇軼昭便冷笑連連。
將手中的玉佩扔進了儲物空間,她闔目沉思。
嘆了口氣,「看來曲家是私藏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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