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曾官拜二品尚書兼大學士,當時先帝在位,咱們蘇家也是風光無限。畢竟你曾祖有從龍之功,若非如此,你祖父如今也到不了這個高度。」
......蘇軼昭覺得相當無語,這話是你一個為人子能說的嗎?
「祖父高瞻遠矚,又獨出手眼,能官拜光祿寺卿,也是情理之中。」
蘇軼昭連忙找補一下,這爹的嘴沒把門。
蘇文卿瞥了蘇軼昭一眼,搖頭道:「你以為三品大員是這般好當的?無前人恩澤,想升至三品,難!」
「啊!是從三品!」蘇文卿末了還不忘提醒一聲。
蘇軼昭扯了扯嘴角,這從三品要比三品低一級,雖說是事實,但這爹若是在祖父面前時時刻刻提醒,免不了又要一頓臭罵。
「未必沒有關照的原因在,可是咱們後代卻沒這般幸運了。族中雖然也有不少勤學刻苦的學子,但若想出人頭地,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蘇文卿拿著摺扇扇了扇風,蘇軼昭朝著他靠近了些,能蹭一點是一點。
「等你祖父致仕之後,大哥約莫能高升一級,但三年後要想再升,沒有顯著的政績,怕是沒那麼容易。」
大伯?蘇軼昭思忖開來。
大伯如今是戶部郎中,正五品的官職。若是官升一級,那就是從四品。
從四品其實也不算低了,但品級越高,升官就越難。
「大伯胸有溝壑,沉著冷靜,也不是泛泛之輩啊!」
蘇軼昭套著話,想讓蘇文卿多說點蘇家在朝堂上的事兒。
「哼!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啊!」蘇文卿冷哼一聲,接著便跟著馬車搖頭晃腦起來。
喲?這爹別看平日裡萬事不管,沒想到對蘇家的人和局勢都了解地很清楚嘛!
「那二伯呢?兒子回來之後,還沒見過二伯呢!」
「你二伯?」蘇文卿低頭沉思了片刻,才道:「他倒是有些本事,只可惜去了苦寒之地。今年年底就能回京述職了,屆時你就能看到他。」
「那二伯為何要去蒼南府啊?蒼南府十分苦寒嗎?」蘇軼昭好奇地問道。
「這為父如何清楚?或許是想要政績吧?蒼南府臨近邊關,勢力割據,他去了豈能討到便宜?你祖父說,不犯錯,全須全尾地回來,就算是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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