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如同雷鳴般炸響,迴蕩在乾宇商會的大門前。
這是一個平常的清晨,陽光剛剛開始灑在商會的屋頂上,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在抱怨這突如其來的喧鬧。
負責來開門的商會學生,揉著惺忪的睡眼,滿臉的怨氣。
他一邊嘟囔著,一邊不情願地朝著大門走去,「誰啊!一大早的!敲鬼啊敲!」那聲音里充滿了被打擾美夢的惱怒。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學生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就感覺一陣風撲面而來。
當他定睛一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張,張學長?」
他有些驚訝地說道,眼中的睡意瞬間消散了幾分。
張顯懷看了一眼這個不知名的學弟,腦海中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不過他現在可沒心思去細想。
「快快,吝師父在哪!我有十萬火急的大事找他!」
他的聲音急切而慌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拖延了陛下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這名不知名的學弟一看張顯懷那如此著急的樣子,也不敢多問,當下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連忙轉身,帶著張顯懷朝著吝老師的臥室快步走去。
一路上,張顯懷心急如焚,腳步如飛,那學弟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
很快,他們來到了吝老師的臥室門前。張顯懷顧不上其他,開始瘋狂地敲打著大門,那敲門聲如同暴雨般密集。
「吝老師,吝老師,快起床啊!救救學生的命吧!」
他一邊敲一邊大聲呼喊,那聲音在走廊里迴蕩,震得牆壁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這一頓狂敲,可把身旁那位不知名的學弟嚇了一跳。
他察覺到情況不對,臉色一變,慢慢退至張顯懷身後。
他可是知道吝老師的脾氣,尤其是那嚴重的起床氣,簡直就像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
平時大家在吝老師睡覺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像張顯懷這樣的操作,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他眼中有些懼怕,同樣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這位出名的學長如此不顧一切。
張顯懷用力地敲著門,可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心急如焚,看了看周圍,咬了咬牙,直接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吝大福臥室的大門。
一下,兩下,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他的身體與門碰撞發出的「砰砰」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
撞著撞著,門突然被打開了,滿臉怒氣的吝大福出現在門口。
張顯懷一個沒撞穩,整個人直勾勾地沖了進去,由於慣性太大,他摔倒在了吝大福臥室的地上。
這一摔可不輕,他感覺手臂一陣劇痛,忍不住「嘶」了一聲。
他有些疼痛地揉了揉自己被壓在下面的手臂,抬起頭,看著吝大福那滿臉的怒氣,尷尬地扯出了一個笑臉。
「吝老師,我來看你來了。」
他試圖用輕鬆的語氣緩解這緊張的氣氛,可那笑容在吝大福看來卻有些滑稽。
聽到張顯懷這麼說,吝大福稍稍收斂了一些怒氣。
他那肥胖的臉蛋抖動了一下,就像水波在湖面上蕩漾。
他對著張顯懷挑了挑眉毛,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呵呵,小子,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啊?連你的老師我都敢騙?去長安當了官了不起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每一個字都帶著不滿,「還來看我?東西不提,急的一大早撞我的臥室門。」
吝大福越說越氣,他那肥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你忘記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我穿衣服不要時間?」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你小子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就別想著出乾宇商會了。」
張顯懷看吝大福說了這麼多話,心底也是一松,知道老師的怒火已經消了一些。
他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湊到吝大福的身邊,熱情地摟著他那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