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傲氣的很,雖然是一個散修,但是他的天演術聞名我天璣大陸,就是一些超凡大能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他定然不是那般好請的,王啟長老去請他多花費點時間,那也在情理之中。」
一名青陽宗中年男子見白衣青年男子有些不耐煩了起來,連忙笑著勸說道。
「哼!管他神算子有多大的名聲,莫非還比我青陽宗的名聲大嘛,他一介散修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惹的我司馬微性起,我直接將他的頭顱給擰下來!」
「都說那傢伙的天演術能推演天機測算氣運,我看他能不能算到自己的命運!」
白衣青年男子司馬徽一臉不屑的冷哼道。
「我無良從來不算自己的命運,不過若是想讓我給你算一卦,那我倒是可以為之!」
司馬徽的話剛一落音,一道略帶幾分傲氣的聲音突然自遠方傳來,緊接著一道灰色遁光和一道紫色遁光一前一後的自東方天際飛來,落在了青陽宗眾人的身前。
靈光散去,露出了其中的兩人來,這兩人皆是男子,一個紫衣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倒道士,其中較為引人注目的是其中的青年男子。
這青年男子身材高瘦,麵皮白淨,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他身穿一件看上去有些古樸陳舊的黑白道袍,手中抓著一根拂塵,一頭散髮披肩,頭頂帶著一個太極發冠,一副道士模樣打扮。
這年輕道士雖然看上去年輕,可修為卻是不弱,已經到了真王中期境界。
「你就是人稱神算子的吳良?」
看著眼前面帶三分傲氣的青年道士,司馬微臉色微微一變,同時火淺等人也將目光放在了眼前這青年道士的身上。
「沒錯,他就是神算子吳良,我將他請來了。」
站在青年道士身旁的紫衣中年男子,見司馬徽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青年道士身上,連忙開口解釋道,他便是青陽宗派去請神算子的王啟。
「剛才就是你說要將我頭顱擰下來的?」
神算子吳良一雙眸子緊盯在司馬徽的身上,他語氣略冷的問道。
「沒錯,早就聽說你神算子吳良雖然是一介散修,但是卻心比天高傲氣凜然,你讓我們等了你這麼多天,難道不是故意的嘛?」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洞府所在地無量山,離這鐵心島不過兩日的路程,可這已經是第八天了!」
面對語氣冷漠的神算子,司馬徽渾然不懼,他目露寒光的盯著神算子冷哼道,論修為他比起吳良還要高出一個小境界,他是真王后期的修為,再加上青陽宗長老的身份,也的確有傲人的資本。
「真是好笑,現在是你青陽宗請我來幫忙,可不是我吳良請你們青陽宗幫忙啊,若不是當年我曾承過你青陽宗宗主青雲子的一個人情,你以為我願意來嘛!」
神算子吳良見司馬徽比自己還傲,他一甩手中的拂塵,轉過了頭去。
「好了司馬長老,神算子所言在理,這次是我青陽宗請他幫忙,不得無禮。」
見神算子吳良和司馬徽兩人一見面就鬧得這般僵,一直也沒有開口說話的火淺平淡的開口說道,原本態度強硬的司馬徽見火淺發話了,似乎是有些畏懼對方,他連忙退到了一側,不再多說話了。
「吳良道友,想必王長老去請你的時候,已經和你說明了,你應該知道我青陽宗此次找你幫忙是為了何事,不知你可有把握啊?」
火淺在說退了司馬徽之後,一臉淡笑的衝著吳良說道。
「知道,不就是想讓我幫你們推算一個人的下落嘛,我既然來了,那自然有把握,當日他可是在此地和你青陽宗長老交戰的?」
吳良對火淺的態度明顯要比司馬徽好上不少,他四處瞟了一眼,隨後開口問道。
「不錯,那人叫許青,乃是一個修煉魔道功法之人,他將我青陽宗的附屬宗門鐵心門給滅了門,還殺害了我青陽宗七位真王境界的長老,我青陽宗勢必得找到他將之除掉,否則會有損我青陽宗顏面的。」
「這件事情還請你多費心,到時候我青陽宗必有厚禮相謝。」火淺粗略的和吳良說明了一下情況,並且還提出了事後報酬。
「厚禮就不必了,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