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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表示反對的就是開發區主任,港務集團的總經理燕昌勇。
「憑什麼?北島開發區發展到今天,我們付出了多少心血?港口和碼頭建設,付出了多少人的汗水?憑什麼一句話,就姓了李?」
燕昌勇的話引起了這些高層管理人員的共鳴。
「九龍島是李家投資發展起來的,我們也只是代管而已。」寧鳳全解釋道,「再說了,九龍島歸我們三兄弟,還是歸李家,對各位沒有什麼影響嘛。該你們的股份,該你們的分紅,一分都不會少。」
「不是股份和分紅的事!」燕昌勇打斷道,「而是我們有沒有得到尊重的問題!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家族王朝那一套!依我看,九龍島早就可以成立自治政府了,民選民治嘛!這座島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全體島民的,不是哪一個個人,或者哪一個家族的!」
燕昌勇的話擲地有聲,慷慨激昂,仿佛是以為民主鬥士,正在為全島的人民爭取權利。
這讓寧鳳全很沒有面子,正要發怒,忽聽李沐塵說道:
「燕總是吧?你說的很有道理。的確,九龍島的一草一木,都該屬於島上的全體島民。這片土地是島民們立足的根本,沒有人能剝奪他們的權利,沒有人能強占他們的土地。」
李沐塵的話讓寧鳳全有些愕然,而燕昌勇則有幾分得意,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李沐塵笑了笑,繼續說道:
「可是,燕總,你好像不是這裡的島民吧?」
燕昌勇一愣,臉色變了變。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沐塵就把臉一沉,厲聲道:「這裡誰都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唯獨你沒有!」
說罷,突然一伸手,凌空將會議桌對面的燕昌勇揪了出來。
燕昌勇浮在半空,雙腳亂蹬,手捂著咽喉,看上去十分難受。
李沐塵的這一舉動,把現場的人嚇了一跳。但大家心裡卻對他的暴力更加憤慨。
就連寧鳳全也覺得李沐塵此舉不妥,靠暴力解決問題並非長久之計。
但李沐塵就是這麼做了,寧鳳全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在心裡琢磨著,該怎麼幫他擦屁股。
李沐塵手指輕動,刺啦一聲,燕昌勇胸前的衣服就裂開了,一個十字架從裡面掉出來,掛在他的胸口,蕩來蕩去。
寧鳳全大吃一驚,怒道:「你和那洋鬼子是一夥兒的?!」
「我我只是個普通的基督徒」燕昌勇還在狡辯。
李沐塵冷笑一聲:「普通的基督徒嗎?那麼我把你身上的十字架毀了,你也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說著手一松,燕昌勇摔到地上,而他的十字架,則已經到了李沐塵手裡。
燕昌勇十分緊張,指著李沐塵憤怒地說:「你這個惡魔,毀壞聖物,是要遭神罰的!」
「哦?那就讓你的神來懲罰我吧!」
李沐塵手一緊,看上去想把十字架折斷。
而十字架反抗一般,那十字交叉處的太陽竟放出了光。
燕昌勇臉上扭曲著,仿佛要吃人,兇惡地盯著李沐塵,而整個身體跳大神一般顫抖起來。
「哼,原形畢露了吧!這個十字架就是你們和所謂的神溝通的唯一工具,也是你們出賣靈魂的通道。十字架毀了的話,你也會死的,對吧?」
李沐塵手一緊,光輝熄滅,十字架在他的手心裡成了灰燼。
而燕昌勇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身體扭曲了一陣,便忽然直挺挺地躺著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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