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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邊郎主又喝醉了,直拉著阿郎不肯放他離去,兩人現在都喝了一桌子的酒了,明日阿郎還要趕路,您看......」
李瑞驚訝的看著朝青:「大人一向謹慎,怎會在趕路前喝那麼多酒呢?」
許萱心想必是李白不放李衍過去,無奈的起身,安撫李瑞道:「兩個男人在一處喝酒倒是十分正常,你放心罷,絕不會誤了明日的行程,吃好了等下便去休息,你大人那邊只管放心。」
&勞嬸娘了。」李瑞起身朝許萱揖了一禮,很是懂事。
許萱拍了拍他的肩,去了李白的書房。
李衍並沒有醉的很厲害,看到許萱還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口齒不清道:「侄媳來了,太白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罷,日後總會有再見的機會的,阿叔在長安等著你。」
許萱不禁感到頭大,她命墨青等人將李衍拖了回去,又親自和朝青將李白扶進書房的內室里。
李白倒在床上,還不忘看一眼是誰服侍自己,見是許萱,嘴裡倒是說的比李衍還流暢些:「娘子病情好些了?」
許萱無奈,這時候還記得她在生病,真是不容易,趁他酒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不氣我,我也生不了病。」
不料李白突然低聲笑了起來,許萱仔細打量他,卻不知他是真醉還是假醉,醉了有幾分。
&還好麼?頭疼的話便讓廚房裡給你準備醒酒湯來。」許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冰冰涼的,不知是不是冷著了,便把被子給他掖嚴實了,又令人把門窗都關嚴了。
&要走了?」李白忽然開口問道。
許萱還以為他睡著了,聞言不解道:「誰要走了?阿叔麼?他已經回房睡了,明日還要趕路,你總不好一直拉著人家喝酒的。」
李白卻睜開了眼睛,狹長的丹鳳眼因為醉酒而變得更加明亮,淺淡的眼珠一錯不錯的盯著許萱,張了張嘴:「不是他。」
不是李衍?那他問的是誰,難不成是自己?
許萱答非所問,指責道:「你又醉了。」
李白垂下眸去,像是受到訓斥的孩童一般,乖巧又難過的答道:>
真是醉了,平日裡他怎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許萱不再忍心說他,於是拍了拍他的胸膛,哄小孩一般:「快睡罷,明日就好了。」
李白聽話的閉了眼,許萱見他呼吸逐漸均勻,以為他睡著了,準備離去,不料衣角突然被扯住。
見許萱回頭疑惑的看著自己,李白忍著困頓,禁不住強撐著還是問了一句:「今晚,你又要派誰留下服侍我?」
語氣里竟然還帶了一絲絲的埋怨,許萱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心想自己畢竟已為人妻,還是要適當的賢惠一些,於是試探道:「李郎若是不舒適,妾身便留下服侍。」
聽了這話,李白像是鬆了口氣,又似被滿足了一般,眉眼間俱是歡喜,不過也只是一瞬,隨即他又恢復了以往淡然的神色,鬆開了許萱的衣服,閉上眼道:「不必了,你身子剛好,莫要再生了病,讓墨青在一旁伺候便可,其他人均可不必。」
許萱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遵從他的話,墨青剛好回來,許萱囑咐過後便放心的回去了。
朝青看著許萱今夜又是獨眠,拿了自己的枕頭對許萱道:「娘子晚上睡著可冷?奴婢身子熱,若是娘子不嫌棄,奴婢就陪娘子一同睡。」
許萱卻朝她擺了擺手:「不必了,我喜歡一個人睡。」
朝青抱著枕頭沒有回去,聲音低了下去:「郎主這幾日都是睡在書房,其實娘子現在已經好了,即便郎主酒醉,也可回房休息,不必一直睡在書房,這樣也說不過去啊。」
許萱當然知道朝青的意思,只是現在讓她腆著臉讓李白回房睡,這話她是萬萬說不出口的,而且她現在還不習慣和人同塌而眠,總覺得很不自在。
&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你就不用操那麼多心了。」
許萱打發了朝青回去,自己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被窩裡其實是有湯婆子的,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那夜似火一般滾燙的體溫,耳紅心跳的喘.息,熱度慢慢的燃遍她的全身。
許萱回過神,見他眼中帶著戲謔,必定是自己剛才看他看的痴了,也是,這樣好看的男子,
108.醉里挑燈看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