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持續著,只是承太郎剛剛急著關心摯友所以沒去注意。
而現在,順著那慘叫聲往橋下一看
承太郎馬上就知道剛剛那幾個路人是趴在橋邊看什麼了:
只見在那湛藍的海水裡,正有一個渾身冒著焦煙的人形火團正在拼命地掙扎著。
他似乎是想用海水澆滅身上的火焰。
但在發現這樣的行為只能讓自己死得更加痛苦之後,他又竭盡全力地想要游到岸邊。
然而,即使是路人都能看出來,這樣的掙扎完全是徒勞被火燒成這個樣子,他絕對是救不活了。
「這是敵人?」
承太郎大約猜到了情況:
很顯然,他來的正是時候。
波魯那雷夫這邊的戰鬥才剛剛結束,而敵人還頑強地吊著一口氣沒有斃命。
「沒錯,這傢伙叫伊魯索。」
波魯那雷夫有些唏噓地說道:
「這是個很難纏的敵人,打敗他可是耗費了我不少功夫。」
「而且他好像也有著自己的『尊嚴』啊。」
看著橋下那個仍舊在拼命掙紮上岸的人形火團,他的語氣不禁變得複雜起來:
「我在把他點燃後送了他一把『短劍』,讓他承受不了就自我了斷。」
「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多事了。」
「這」
承太郎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這樣的戲碼他當年曾經看過。
只不過,那時候躺在火里的是波魯那雷夫,而施捨其短劍的則是另一位逝去已久的摯友。
一想到這裡,過往的崢嶸歲月便又抑制不住地浮上了心間。
「都過去那麼久了啊」
承太郎也稍稍有些觸景生情了。
橋下的慘叫聲仍舊在斷斷續續地響著。
兩位摯友則是在橋面上回憶過去,慨嘆往昔。
他們當然都沒有發現
橋面上,無聲無息地,有一塊隆起的「水泥」正在緩緩靠近。
娃娃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