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獎勵政策刺激他,這事沒有不成功的道理,他也算是兌現了給謝桃萌的承諾。
「我送你這麼大的禮,你沒點表示嗎?」李凡笑著說道。
「我把我姐送給你怎麼樣?」謝桃李很認真地道。
這個提議,李凡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可以肯定的是,就謝桃萌那麼熱情奔放的性格,只要李凡收她這份禮,她就敢爬上李凡的床。
「對了,我姐說她沒準會被派到京城來參加培訓。」謝桃李說道。
「這是好事啊,來京城培訓,你姐恐怕是要升官了。」李凡為謝桃萌感到高興。
「我姐發愁房子的事情,她說她不想住宿舍,但租房子又嫌太貴。」謝桃李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就跟我姐說,你還操心什麼房子啊,我師父在京城買了一座大院子,房間多得很。我姐就說,她要是來京城的事敲定的話,她就來你家住。師父,行不行啊?」
李凡苦笑著點了點頭,「……行。」
說不行,那就太小氣了。說行,謝桃萌那麼勾人的女人借住他的家裡,還指不定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呢。
謝桃李笑道:「謝謝師父,我這就告訴我姐。」
本意是想聽這小子說聲謝謝聲的,卻沒想到反而引來了一個謝桃萌。謝桃李這小子處心積慮地想把他老姐送給他這個師父,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師徒倆閒扯了幾句,一長串警車往這邊開了過來。警車拉響了警報,那聲音很遠都能聽到。
「師父,警察來了。」謝桃李緊張了起來。
李凡說道:「別慌,你管好我們的人,讓他們不要參與進來,該做什麼做什麼。眼前這點事是小事,分廠的建設才是大事。」
「可是他們如果誣陷你怎麼辦?如果他們誠心誣陷你,丁玲拍的視頻也不抵事,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在意什麼證據的。」謝桃李擔憂地道。
「你也別管了,我有我的辦法,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李凡說。
「好吧,我去跟我們的人說。」謝桃李跟著就向華安藥業的人走了過去。
李凡也離開了田埂,但他卻向大門走去。
果然,謝桃李一過去就執行了李凡的安排,約束華安藥業的人,不讓他們有過激的行為。
李凡這邊卻是另外一種情況。
「就是他,他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他下手特狠,一個志願者的牙齒都被他打掉光了!」城管隊長指著李凡嚷道,就在一大群警察來到廠門口的時候。
「還有我!」
「還有我,我的牙齒也被他打掉了幾顆!」
「我的肋骨疼得很,肯定是被他打斷了!」
幾個被李凡毆過的人紛紛嗆聲,箭頭直指李凡。
這種惡人先告狀的情況李凡見得太多了,他一點都不慌張,慢吞吞地道:「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是有證據的。」
「怎麼回事?」一個佩戴兩桿三花一級警督*的中年男人說道,他掃了一眼城管隊長,又看著李凡,目光不善。
「我們是執行政府的命令來封這座違建廠子的,他就是這個廠子的法人李凡,他不僅暴力抗法,還打傷了我們!」城管隊長繼續污衊李凡。
一級警督看著李凡,冷冷地道:「是不是你打傷他們的?」
李凡點了點頭,「是我,不過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是自衛。」
「自衛?」一級警督輕哼了一聲,「我怎麼看著像是故意傷害?」
「就是故意傷害,還有暴力抗法!」城管隊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李凡已經看了出來,眼前的這些城管,還有所謂的「志願者」,已經這會兒剛剛趕到的警察,他們都是一夥的,此刻正上演的不過是一出早就串通好了的戲。他也有些明白了過來,能讓一個一級警督跑腿做事的人,那個幕後指使的人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瞧出了這點,李凡依然沒有慌張,他平靜地道:「警官,我是做正當生意的合法商人,他們莫名其妙地來拆我的廠,沒有政府的相關手續文件,也沒有法院的執行令,這和土匪強盜有什麼區別?我找他們理論,他們就動手打我。我如果不反抗,我恐怕都被他們打殘打死了。你說,我反抗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