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應該是希金斯寫的五千字的道歉信……該不會是咱們先寫為敬吧。
………………
第二天一早,杜林是被伊蓮的敲門聲給驚醒的——烏切洛小鳥兒忘了今天是周末,學院今天放假。
看著她一臉尷尬的模樣,杜林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請她進來坐:「周一我來邀請伱去學院吧。」
「謝謝。」伊蓮開心的點了點腦袋,她那紅色的耳羽也隨之波動。
赫默這個時候鑽進了鳥洞,她來到桌前,打量著伊蓮。
「這也是您的魔寵嗎。」伊蓮伸出手,但顯得有些膽小。
杜林與赫默做了交流,於是赫默咕了一聲,主動湊上前讓伊蓮撫摸。
摸夠了的伊蓮,開心的將赫默放到了鳥架上。然後和凱爾希抱到了一起,大貓咪剛剛被杜林從爐火旁的窩裡拎出來。
杜林打開窗,交換空氣的同時開始準備做飯。
·在我的資料庫里,那個哥本哈根從來沒有在四月下過這麼離譜的大雪。
大橘對著窗外白色的世界感嘆道。
「杜林先生您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伊蓮的好奇提問。
「早餐,你吃了嗎。」杜林扭頭問道。
也不用伊蓮回答,年輕的胃主動發出了回答,它用鳴叫聲提醒它的主人與主人的友人。
「沙拉,還是烤肉。」
「烤肉!」
吃貨之間的交流,從來都是極簡主義者的天堂。
而沒過一會兒,希金斯也到了,他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郵差服,還戴著紅色的寬邊帽——這代表著他是為私人服務的信使。
將一個厚信封塞進信箱,他和杜林隔著窗戶交換了一下表情。
杜林揚了揚眉頭。
希金斯笑了笑,然後轉身離去。
伊蓮在沙發那邊,和凱爾希睡到了一起——看起來這小姑娘昨天一定是沒怎麼睡好,要不然也不會在確認今天的確是放假後倒頭便睡。
·年輕真好啊,杜林一邊烤著肉一邊想著,也不知道是在羨慕沙發上的那個擁著猞猁入睡的女孩,還是歡愛著他如今的年輕身子。
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抽象派詩人了,大橘。
·我一直都是一個再標準不過印象派詩人,是印象派,杜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