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紫煙,遙望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千佳朗誦著李白的詩句。
「望廬山瀑布——就在眼前了呢。」
「是啊,就在前面了呢。」森夏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千佳的身上。
他在想是不是要稍微提醒一下千佳。
穿著熱褲和打底的緊身襪,雖說也能夠妨礙某些色狼的目光,但是從這種仰視的角度上看去,還是非常舒適和愉悅的。
特別是在千佳邁動步伐的時候,穿著黑絲的大腿相互之間摩擦,就仿佛看到黑色的輕紗在隨風搖曳,清雅之中帶著一種柔媚。
潔白的長衫和運動鞋,給人一種運動女生的活力感,但熱褲與黑絲,卻又給這運動的風氣平添了一絲柔媚。
就好像是摻在卡布奇諾咖啡裡面的牛奶一般,雖是咖啡,但是這牛奶卻是主角,些許的配料,卻讓咖啡的風味截然不同,那層綿密的奶泡,就是這層細膩柔滑的黑絲,它遮掩著咖啡的顏色,卻也讓咖啡的風味聞起來更加令人回味。
點綴在純潔之中的那一抹不同的色彩,構造出了一種令人遐想的景象。
啊啊啊——這樣的景色,我現在能夠看到,實在是太好了。
「呼……到了。」
千佳本人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帶給森夏的那種氣氛,恍然未覺的千佳,一如往常一般的和森夏打著招呼,但是她豈不知的是,正因為自己的恍然未覺,卻更令她有一種獨特而微妙的魅力。
「稍微和想像中的有些不太一樣呢。」
然而在來到了瀑布的千佳,卻有些失望。
水流太小了,原本以為能夠看到銀河飛下的千佳,實際上卻只能看到細細的水流,甚至就連周圍的遊客,數量都不多。
「再過一個月就是冬季了,這邊的水量小,」森夏這個時候也走了上來。
千佳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
「學姐你在做什麼?」
「雖然看不到,但至少我閉上眼睛,還能夠感受一下詩仙李白當年的那種玄妙。」千佳睜開了眼睛,轉過頭,就不鳥這個沒水的瀑布了。
她發現這個地方有不少小商小販。
「森夏,這邊這個是什麼?」千佳注意到,有人在這裡畫畫,用手上的筆和顏料,為來者作一張藝術畫。
「啊,那個啊,那個是遊客自己把名字報給對方,然後對方按照客人的名字來進行藝術畫的創作。例如用水流、樹木或者鳥獸這樣的元素構成的名字。」森夏一眼就看出來過這個是什麼。類似這樣的玩意兒,在某東方大國這邊全國各地都是有的。
但是森夏沒什麼興趣,因為去寫這些文字的人,都並不是什麼藝術家,而是為了生活而在這裡經營小生意的普通人。
這些人的作品,就算是創作出來,也往往的是即興發揮,要說賣相看上去倒也是那麼回事,但是卻登不上大雅之堂。
「哦哦,那這還真是有趣呢,森夏,我們要不要試試看?」雖說是問句,但是千佳的語氣卻無比堅定。
被拽過去的森夏,硬是和千佳一起,將「千佳、森夏」這四個字寫在了紙上。
「老闆,我這邊!」
見到上一位遊客寫好了名字,千佳便立刻跟上了。
「寫一張紙上?」老闆看到千佳拉著森夏過來,便似乎有些心領神會的模樣。
這邊在寫字,那邊的森夏卻轉過頭看向了瀑布。
千佳要求店家以這眼前的「三疊泉」為主題,將兩個人的名字創作出來。
「『匡廬瀑布,首推三疊』——明明是這樣的廬山第一奇觀,現在卻看不到什麼有趣的景色了啊。」千佳給了雙份的錢,讓店家好好構思,然後她也來到了森夏的身邊。
她言語之中帶著十分可惜的意味。
由大月山、五老峰的澗水匯合,從大月山流出,經過五老峰背,由北崖懸口注入大盤石上,又飛瀉到二級大盤石,再噴灑至三級盤石,形成三疊,故而名之為三疊泉。
這就是三疊泉的由來。
森夏撇過頭看了一眼千佳:「要不然,我們在這裡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