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獨立的人呢?我是說,作為『朝比奈夕顏』這個人來說,會有什麼樣的標準?」
「嗯……也是呢。」夕顏似乎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她有些陷入了沉思。
半晌她才說:「抱歉,我果然還是無法想像那種光景。如果硬要選擇一種可能的話,我覺得作為朝比奈夕顏,愛好應該會和我姐姐相似吧。」
「是麼……」
「另外,我用來登記的名字是『天海夕顏』,所以『朝比奈夕顏』這種稱呼,從一開始就並不成立。請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呃……」
雖然夕顏和朝比奈朝顏是姊妹,但作為天海家女僕的夕顏,用的其實是天海家的姓氏。
所以,所謂的「朝比奈夕顏」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但是……為什麼要強調這一點呢?
森夏有些奇怪。
因為夕顏並不排斥自己的家族。
但是,她卻並不想要用自己家族的姓氏。
這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森夏總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但仔細想想看,眼前卻又是一段迷霧。
——就這樣吧。
現在大概也就只能如此了。
不過總是有機會的。
森夏想。
不急,還有機會。
森夏就好像是一個老司機……不對,是一位老獵人,在靜候著獵物上鉤。
不過,森夏也知道夕顏知道森夏知道。
但是夕顏並沒有說破。
不,在森夏看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應該也是在期待著吧。
這就好像是夕顏日常的毒舌一樣,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森夏在吃癟,但那種小小的樂趣,還是挺有意思的。
兩人沒有說破,但是這種鬥智鬥勇的小遊戲,肯定還會這樣繼續下去,因為,這也是這對主僕之間的小小的樂趣。
日子還很長,生活也還要繼續。
吃完飯之後,兩人並沒有繼續逛街,而是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回到家的時候,雪乃正在家裡看電視。
不只是雪乃,真瞳也來了。
「雪乃,今天沒課嗎?」森夏問。
「下午沒課。」雪乃說,「好不容易才從學校裡面逃出來呢。」
「誒?」
「因為大家都想趁著這個機會想要越雪乃大人出來啊。」真瞳在旁邊有些暗恨恨的樣子。
「這樣啊。」森夏還記得自己去年文化祭過去雪乃學校的時候,好像也遇到了那群女生們的圍觀。
怎麼說呢……那群女生對雪乃好像的確有一些比較微妙的情感。
森夏感覺有些微妙。
今天是情人節,那群女生如果真的鼓起勇氣來邀請雪乃的話……
這個可能性還真挺大的。
「是啊,所以只能暫時以有學生會的事情要忙,所以需要臨時離校一趟作為理由,就離開學校了。」
雪乃這個時候正抱著雙腿縮在沙發上,雙眼頗為無神的看著電視機。
別說,這鹹魚的模樣,和森夏還挺像的。
「不過也不至於這樣吧?」森夏奇怪的問。
「唔……」雪乃抓過了旁邊的靠枕,然後將腦袋埋在了靠枕裡面,「我剛剛才發現,給哥哥做好的巧克力,忘在了寢室啊!!明明是好不容易做好的本命巧克力!」
……原來是這樣啊。
在泥轟的情人節,有兩種巧克力。
一種是表示感謝的義理巧克力,這種巧克力有很多意思,好朋友之間可以贈送,在同事之間遇到了幫助過自己的前輩身之類的也能夠贈送。
而另外一種,就是本命巧克力了。所謂的本命巧克力,不一定是愛情,但送出本命巧克力的人,一定是在送出者心目中具有非常重要地位的人。
當然,在小年輕的心中,本命巧克力也能夠當成是類似告白的工具來處理就是了。
「沒關係啦。明天就周末了,到時候給我也沒關係哦。」森夏走到了雪乃的身邊,他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