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站在自己身旁的蟒銀花,澤像是在看一個臨刑的囚犯,目光如炬,似乎想用眼神直接將她燒成灰。
自己苦苦等待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迎接「他」的降生,可蟒銀花卻無視自己警告的話試圖殺了「他」。
澤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將肉球暫時擱置在一旁,大手用力的捏住蟒銀花已經脫臼的胳膊,用力的向上一旋。
蟒銀花嚇得閉起眼睛,似乎已經預示到了自己的下場,粗重的喘息聲響在澤的耳邊,撲通撲通緊張的心跳聲似乎響在自己的耳邊,蟒銀花的身體像是失去了重力猛的向後倒去。
澤並不在乎她的身體會不會受傷,「撲通」一聲脆響,蟒銀花的額頭磕在了椅子的角上,鮮血染紅了半邊臉,可現在她的胳膊用不上力氣。
身體就跪在椅子旁邊,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可無論自己怎麼用力都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怎麼樣?」
蟒銀花顫抖著聲音,這一撞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耳朵里像是鑽進了一隻蜜蜂,翁嗡嗡的響在自己的耳邊。
一側睫毛被鮮血打濕,濕溻溻的搭在臉上,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若是你不能讓這個孩子平安的降生,那麼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澤說完捏起蟒銀花的下巴,距離近的似乎再探進一點兩個人的鼻子就要挨在一起了。
蟒銀花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順從著答應著:「我能。」
澤並不相信蟒銀花,眼睛射出一道冰冷的光,只不過一個眼神,便嚇得蟒銀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看你這肚子再有一個月就該生了,我會調來陰兵供你差遣,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說完將蟒銀花的下巴狠狠地甩開,看著一臉狼狽的蟒銀花,不由得揶揄道:「真是個蠢女人,若是在床上給我伺候舒服了,還用你遭這些罪?」
蟒銀花現在連澤半個字都不相信,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和自己說什麼叫陰兵來侍奉自己,根本就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
而且他又一次提起了之前兩人發生的那些事情,蟒銀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著澤陶醉的表情,心中湧起一陣惡寒,隨即便輕嘔出聲。
「怎麼?我讓你很噁心?」
澤看著將臉扭到一旁不再直視著自己的蟒銀花,玩意更重。
伸手握住另一個完好的胳膊,手微微一用力,蟒銀花便哀嚎出聲。
「啊!痛!」
蟒銀花剛剛適應一條胳膊失去知覺,沒想到劇痛再次襲來,蟒銀花承受不住痛苦,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澤看著躺在地上的蟒銀花,心中沒有泛起一絲同情。
將擱置在一旁的肉球重新捧在手中,從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傷口不難看出蟒銀花應該經常傷害他。
澤一臉心疼的將肉球貼在自己的臉上,沒想到看起來陰狠無情的澤居然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
像是在撫摸什麼寶貝似的,遲遲不肯鬆手。
並將陰氣盡數渡在肉球上,上面的傷口肉眼可見的恢復。
澤望著還在輕微扭動的肉球有些出神,但又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他」時,心中又欣喜萬分,只不過臉上依舊不露聲色。
瞥見地上躺著的蟒銀花像是看見了什麼晦氣的東西,一腳將她踢翻滾向角落,一邊捧起肉球走向一旁。
蟒銀花的兩個胳膊像是兩根繩子似的,一個壓在她的身下,一個搭在自己的腿上,澤見她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便吐了一口吐沫在她的身上,心中鄙夷道:「落了難的鳳凰不如雞啊。」
曾幾何時蟒銀花也是長白山上威風凜凜的一方霸主。
本想將肉球放回到蟒銀花腹中的澤又想到就憑蟒銀花的嘴像老太太的棉褲腰一樣松,自己不得不防。
便決定封住她的口,以免她會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去。
看著兩個斷了的胳膊,澤的臉上用於不再是萬年冰山,像是傷害蟒銀花可以得到快感似的,近似癲狂的自言自語道:「這才是我從給你的大禮呢…
第一百零六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