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艾蒿笑笑,說道:「沒事,只是一般的毒,要是厲害的毒,人早就不行了。這傷口隔兩天,用我留的藥膏重新換一下。我再給大當家的配點藥,三碗水煎成一碗,連喝七天,就好了。慢慢修養個半年左右,差不多能跟以前一樣。」
四荒子忙道:「那多謝小神醫了,這是診金,請收下!」說完拿出一個銀元寶,塞給艾蒿,艾蒿一看是銀的,嚇得直往後躲。
陳秀秀說道:「四當家的,別這麼客氣,大當家也是為我報仇,才受的傷,艾蒿也不是外人,給什麼錢。」
四荒子說:「那可不行,不能壞了規矩。大哥一條命還不值個元寶啊,她要是不收,我就不讓她走。」
「別嚇著孩子,艾蒿啊,收下吧,快謝謝四當家的!」陳秀秀見四荒子不依不饒,怕嚇著艾蒿,只好暫且收下,等大荒子好了以後再說。
帶著錢,四荒子帶著一個兄弟,親自送徐艾蒿下山。
原本陳秀秀要去,四荒子沒讓,說是怕山上的衙役起疑心。
徐艾蒿到了家,趕忙去見鍾先生,高興地叫道:「鍾叔啊,我能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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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先生笑呵呵地看著徐艾蒿,讚許地點點頭。
艾蒿拿出銀元寶,往鍾先生跟前一遞,說道:「這是徒弟孝敬師傅的,請師傅收下。」
鍾先生看著徐艾蒿很是感動,心道,這孩子沒白教。「錢你收起來,這都是你應得的,再說鍾叔現在也不用錢!」
徐艾蒿撲通跪下,「你不收,我就不起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呢,快點起來,要不叔生氣了。」
「不,我不起來!」徐艾蒿抿著小嘴固執地不起來。
鍾先生沒有辦法,只好收下,說道:「叔先替你保管著,等你辦婚事的時候,給你做嫁妝!」
收下錢把徐艾蒿拉起來,「以後好好學,掙錢的日子多著呢。今天的事,千萬不能和外人說!」
「鍾叔,我知道的!」徐艾蒿答應著。
打這以後,徐艾蒿更加用心刻苦地跟著鍾先生學醫。鍾先生毫無保留,隨著日子的流逝,鍾先生對她更加疼愛,簡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
徐艾蒿和鍾先生也更加親近。
大荒子傷好了後,又親自上門道謝。於大龍沒抓住搶錢的真兇,不知從哪兒拿了個替死鬼,上報沙大人,說案子破了。
自己到鎮上的幾個富戶家裡,搜颳了幾根金條,就說是追回的髒款,總算是把頭上的官帽保住。
董翠花又從沙大人那裡,訛回來幾根金條,又回去接著開賭場了。
過了很長時間,沒事兒的時候四荒子就和大荒子說,「大哥,你知道是誰救的你嗎?」
「是誰?」
「是陳秀秀,你中槍之後,是陳秀秀趕來解的圍,之後又找人給你治傷,你可得好好謝謝她啊!」四荒子說道。
大荒子趕忙說道:「秀秀,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無以回報,以後你的事,就是我大荒子的事!」
陳秀秀不好意思地說道:「什麼報不報的,大當家的,不也救過我的命嗎?」
四荒子見兩個人說話時語氣跟平時不大一樣,好像有戲,一使眼色,二荒子和三荒子知趣地說,出去方便方便開溜了。
四荒子笑著說:「怎麼『抱』,是你們倆個人的事,我要去抱我的酒罈子嘍!」說完沖兩個人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陳秀秀和大荒子兩個人,陳秀秀開始緊張起來。頭也不敢抬,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抬頭就能看到大荒子緊盯著自己。
那雙眼睛裡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紅紅的兩團火,映紅了熾熱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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