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
他對金堅強說得也很明白,甚至把孫一琪的態度,也對金堅強說了。蕭崢說:「金縣長,在姚倍祥的問題上,我認為已經不是同事之間的意見不合,而是與腐.敗的鬥爭。」金堅強一聽,忙道:「蕭崢,這話不能這麼說。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問題就複雜了。而且,姚倍祥背後是譚四明,省書.記又是新來的,肯定還會呆好幾年,譚四明應該也能紅好幾年!在這幾年內,我們想和姚倍祥斗,是沒法斗的!蕭崢,你要明白這一點啊。」
蕭崢卻道:「金縣長,我不這麼認為。誰要是違反讜.紀.國.法,誰要是胡作非為,都應該受到懲處!我們就該站出來,與之做鬥爭。還有一點,姚倍祥雖然叫譚四明『叔叔』,可這也不排除他是在扯虎皮做大旗,譚四明不一定知道他的所作所為!」
金堅強搖搖頭道:「蕭崢同志,你昨天不在現場,所以你不知道。昨天晚宴上,姚倍祥當著眾人的面,就給譚秘.書長打了電話。譚秘.書長聽說大家聚在一起,慶祝他擔任省.委秘.書長,明顯很高興。譚秘.書長還和孫書.記、和我都直接通了電話,說感謝我們一起慶祝他的榮升,還說感謝我們對姚倍祥的關心。要是現在我和姚倍祥作對,先不說,我這麼做會不會有結果,有一點卻是肯定的,譚秘.書長保證很快就會知道,而我的處境可能就難了。所以,蕭崢,很抱歉,在這個事情上,我幫不到你。」
蕭崢再次感到失望,金堅強也屈服了。蕭崢還想再爭取一下,就道:「金縣長,你上次對我說,讓我『可要一直記住啊,我們是一起戰鬥過的。我們之間,還有肖市.長是我們強有力的紐帶』,所以,今天我才來找你的。」
金堅強嘆了一口氣,道:「蕭縣長,所以說時局一直在不停變化。我也真的沒想到譚四明就擔任了省.委秘.書長。現在,就算肖市.長如今還是安縣縣.委書.記,恐怕也不敢與姚倍祥為難的。」蕭崢道:「肖市.長不是要跟姚倍祥為難。但我相信,她會敢於與無法無天的違紀違法違規行為為難!」金堅強沉默了。
蕭崢知道,他再跟金堅強多說,恐怕也已經無濟於事了。蕭崢站起身來,說:「不好意思,金縣長,打擾了。」
當蕭崢從金堅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他感到一種巨大的孤獨感。偌大一個縣.委縣.政.府,就因為譚四明擔任了省.委秘.書長,就沒有一個人敢於站出來指出姚倍祥的胡作非為!但蕭崢,又對自己笑了笑,用手在身前甩了一下,就像要把眼前的蜘蛛網甩開一般。
他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蕭縣長,沒想到你還在上班啊?」一個聲音忽然從過道里響了起來,這個聲音蕭崢熟悉,抬起頭,果然就是姚倍祥,臉上還掛著不屑嘲弄的神情。
蕭崢站住了腳步,看著姚倍祥,道:「我當然在上班。」姚倍祥冷笑道:「昨天我安排的晚宴,就你和管偉沒有來,我還以為你和他都生病了呢!」蕭崢道:「這可是姚部長想錯了,我和管主任的身體都很好。」姚倍祥盯著蕭崢道:「那麼說,你們就是不給我面子嘍?」
蕭崢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姚部長的晚飯約的晚了,我們走不開。」姚倍祥道:「我跟其他人也都是臨時通知,連書.記和縣.長都來了,難道你們比書.記和縣.長都忙?我看你們是對我有意見吧?」姚倍祥步步緊逼。
蕭崢也不想再裝,就道:「如果姚部.長認為我對你有意見,那就有意見吧。」姚倍祥一笑,瞪著他道:「大家都說蕭縣長說話很直,沒想到還真的直得有些傻了。既然你對我有意見,我也不裝了,我對你的意見更大。而且,我可以保證,你的位置坐不了多久了。」
蕭崢回瞪著他道:「姚部.長,你是管科.級幹部的,我好歹也是副.縣級,我的位置能坐多久,你說了不算。」
姚倍祥將聲音放低,但眼神的恨意卻絲毫不加掩飾:「我說了不算,可是總會有人說了算,而你相不相信,那個人是聽我譚叔叔的。」蕭崢道:「一天到晚,把你的『譚叔叔』拖進拖出,人家沒斷.奶的孩子才會這樣,動不動到大人那裡告狀。姚部.長,你這是沒斷.奶啊?」
「你」姚倍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忽然要撲到蕭崢身上來,可蕭崢只是輕輕地一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