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起來。這事,就要勞煩兩位將軍多費心了。」
兩位高層將領連聲說不敢。
「安東尼先生說哪裡話,這本來就是我們職責內的事情,哪有勞煩不勞煩的。」
安東尼點頭道:「很好。」
那威猛將軍似乎有話說,由於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咬牙,向安東尼抱拳問道。
「安東尼先生,有一句不大中聽的話,末將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安東尼暗自好笑,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我還能堵住你的嘴不讓你說不成?
「將軍請說。」
那威猛將軍看樣子就是個粗豪性子,心裡藏不住事。能先問那麼一句,於他而言已是相當難得。此刻再無掛礙,直接就將心中的話直說了出來。
「先生的文韜武略,末將是佩服的。但對於那一千名投降賊匪的安置,末將覺得不大妥當。」
那1000名貴族私軍假扮的賊匪,經過一個月的訓練,已經成為一支相當強悍的軍隊。這樣的整軍和訓練手段,那威猛將軍只能寫一個服字。
這支部隊如今也在出征大軍的行列中,跟公主使團300名戰士一起,由唐鋒負責率領。
但是,能力歸能力,這支部隊的忠誠度,所有軍中將領都是持嚴重懷疑態度。
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隊友如果本來就懷有異心,那他們的能力越強,這豬隊友的角色只會完成得越發出色。
沒有人希望自己在跟敵人生死搏鬥的時候,背後會被「自己人」捅上一刀。
與其時刻留意防備,還不如將這支部隊剔除出去。免得大家終日提心弔膽,十成的戰力也發揮不了六成。
安東尼卻擺擺手,說道:「這些賊匪也好私兵也罷,以前雖然走了彎路,但現在已經棄暗投明。我想,還是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
見他這麼說,兩名將軍只得拱手稱是。
馬爾科侯爵看兩人臉上表情,知道他們心中並不認同。這怎麼能行?自己的任務可就是要協調安東尼和軍中將軍們的關係。
「不知兩位將軍可認識赫貝格爾伯爵?」
「赫貝格爾伯爵?」兩人都面帶迷茫,不知道馬爾科侯爵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人。
還是那文雅將軍腦子靈活,「是提議安東尼先生出兵剿匪的那個赫貝格爾伯爵?」
「對,就是他!」馬爾科侯爵肯定的說。
赫貝格爾伯爵近段時間來沒有什麼搶眼的表現,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就是在大閱兵實戰演練後,出言諷刺安東尼,並由此引發了剿匪行動。可以說,後面的私兵假扮賊匪、公主刺殺事件、貴族聯盟等一系列大事,都源於赫貝格爾伯爵的嘲諷。
「不過,有件事情,你們一定不知道。」馬爾科侯爵神秘兮兮的說道。
「什麼?」兩位將軍自然識趣,追問下去。
馬爾科侯爵頗為得意:「這位對安東尼先生出言不遜的赫貝格爾伯爵啊,其實……」
「其實正是先生的人!」
安東尼雖然知道他要說什麼,但還是差點被口水噎到。
赫貝格爾伯爵又不是大美女,什麼叫我的人?這話可大有歧義。
兩位軍中高層聽了卻是猛地一震,驚駭的看向一旁的少年。
即便腦子遠不如肌肉發達的威猛將軍,也在瞬間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這本來就沒什麼難的,無論設計多麼精巧的布局謀劃,在圖窮匕見以後再反過來看,很多東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若赫貝格爾伯爵本就是安東尼一邊的人,他的一切言行自然也是得自少年的授意安排。那麼後面的一些列大事件,豈不等於說都在他的謀劃或計算之內?
若果然如此,那這位新任主帥的心計,可真是太可怕了。
整個漢諾威的貴族和平民們只看到了大公爵府的實力強橫,動若雷霆。不動則以,一動就將敵人對手連根拔起。
但是,又有誰知道,其中謀劃甚至指揮一切的,卻是眼前的這位弱冠少年。
難怪以斯莫瓦大公爵的老成持重,在猶豫再三以後,毅然決定徹底倒向了皇室一方。也難怪大公爵把全副身家都壓出去以後,會將最高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