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手機被偷了,就你和江銘在宿舍。以前我懷疑都是外人,現在看來都是家賊。
他還想解釋,我把他拉黑了。
就這樣我的寒假工結束了,總共掙了2600塊左右。
2007年2月,大一下學期。
我在開學前一天去報道,進宿舍門的時候我先去了宿管辦公室還錢,宿管關上門,掏出三百塊交到我手裡,說:
王星林還給你的,你別找事啊。
我拿出一百塊還給宿管,還給了他一包煙。
我說:叔,你既然說話了,我肯定不能給你添麻煩,但人都有限度的,如果他以後還這麼手腳不乾淨,我不能保證什麼。
上樓的時候除了王星林不在,大家都在。
我把王星林偷錢的事給大家一說,大家氣憤不已。
薛林氣不過,他被偷了不少,把王星林的鋪蓋卷吧卷吧扔進床底,完事惡狠狠的對著他的床吐了幾口痰。
王星林是在開學後一個多星期才出現的,他進宿舍也不說話。
大家開始了冷暴力,把他當透明人。
某一天回宿舍,薛林驚奇的發現王星林床上放著一本《聖經》,這小子就說我:臥槽真是雞角蛇戴眼鏡冒充大神呢!
於是冷言冷語的語言暴力開始了。
一開始王星林只是不說話,後來乾脆戴了一副大耳機。
薛林冷嘲熱諷:也不知道哪偷的。
如此相安無事過了些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們宿舍仨錢都被偷了。
相比較於阿桑這麼成功的一位歌手,都躲不開命運的操縱而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我這種得不到她的磨難又算是什麼呢?
張蘩,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下,這次,我一定會徹底忘記你,因為你,我浪費了太多時光,耽誤了太多的青春,辜負了太多的人。
張蘩,我不恨你,江湖路遠,此生就不見了吧。
一直以來,在你面前就是一個高級的備胎一樣。
我們就像阿桑的那句: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我在心底默默祝福:蔣夏,曹萌萌,你們也都是好女孩,一定也能找到適合你們的另一半。
就像———
就像阿桑唱的最後兩句:
「原來緣分是用來說明,你突然不愛我這件事情。」
後記:後續的故事有我媳婦登場,但年底前沒時間更新了,找有空再寫吧。
各位知友,感謝!
最後一首詩送給看完全文的朋友們:
成長的道路我們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而在合適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我一度認為我是在錯誤的時間認識了對的人,而她卻說是在對的時間認識了錯誤的人。
林蔭深處青青草地
花瓣下露珠打在臉龐
指縫間透過晶瑩的陽光
是操場上課鈴聲的悠揚
你呆呆眼神望進了我的眼裡
那年那月那時候的憂傷
純真高中歲月走了
多希望能夠再重來
自習課間躺在操場上看星星的年代
雨後教學樓屋頂的那扇窗再沒打開
教室里朗朗的讀書聲依舊還在
可再見不見
唱著《晴天》的那個男孩
斑駁十七歲純真的年代
永遠不會再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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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感覺答主可能真的對單純有什麼誤解...認哥哥那我懵了...,可能同是那一代的人,我的長輩太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