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看到你對爺笑一下,怎麼一見到他,你的臉兒就開了花?」
「世子,小人一路上也沒有哭喪著臉呀。」蕭堇顏覺得楚宣燁的腦回溝肯定和別人長得不一樣,一天到晚就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先去報道,然後再分班。」月滿樓不和他計較,而是笑著對蕭堇顏說。
楚宣燁笑的白牙都露出來了,「這麼說,不用爺跟著過去了。」
蕭堇顏一看到他撂攤子,連忙哄著他,「世子,人是你介紹來的,你不去,有人欺負他們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楚宣燁眼睛望天。
「世子,你就別和小人一般見識了。」
「算了,他不願意,我送他們進去也一樣。」月滿樓笑眯眯地說。
楚宣燁一聽,頓時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拉著蕭堇顏就往裡走,「走走,趕緊走,再不進去就遲到了。」
由於人是楚宣燁介紹而來,院子很給面子,親自出面。等出來一看,又認出了蕭堇顏,他立刻激動起來,「蕭堇顏,你終於樂意到書院中來讀書了。」
「不是我,是我兩個弟弟,以後給院長添麻煩了。」和現代一樣,作為家長的蕭堇顏對院長那個尊敬,生怕因為自己一個表現不好,兩個弟弟以後會倒霉。
院長一聽不是她來讀書,興趣立刻下降不少,不過他轉而一想,有蕭堇顏這樣的天才哥哥在,兩個弟弟肯定也查不到哪裡去。
於是,他找了幾個夫子過來對堇春和堇辰考核一下。
堇辰和堇春都有些緊張,好在夫子出的題都很簡單,最起碼,這些書都是蕭堇顏教過他們的內容,兩個人很快就沉靜下來。
考完以後,幾個夫子對兩個人十分滿意。
院長將堇辰和堇春分了班級。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堇春,他雖然年紀小,啟蒙的內容卻早已學完,夫子商量一下,將他調到了二年級的天字閣中。
蕭堇顏打聽了費用以後,交了兩個人的學費和吃飯的銀子後,就和月滿樓、楚宣燁去花樓了。
「讓道,別擋著爺的道。」在路口,又堵上了。因為一支商隊進了城,這支商隊很長,也不知道他們車上拉得是什麼,反正看起來車的重量不輕。
如果直走的話,大家等一等也就過去,偏偏有人等不得,大聲吼起來。
「噗嗤。」楚宣燁撥開帘子向外看了看,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年頭找死的人還真不少。」
「膽子是不小。」月滿樓也跟著笑起來。
蕭堇顏伸出頭向外看了看,一下子看到了熟悉的人。
原來外面大聲吆喝的人居然是鎮遠侯的公子,也就是前幾天傅若雲嫁的男人。不過她不明白楚宣燁和月滿樓笑什麼,不就是堵車罵街嗎,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商隊還有什麼不同之處?
「好大的膽子,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敢叫祁世子的商隊讓道的?」領頭的侍衛直接抽出了佩劍。
楚宣祁的商隊,難怪這麼囂張。蕭堇顏微微搖頭,天子腳下,楚宣祁的侍衛都敢如此囂張,可見楚宣祁那混蛋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不過,蕭堇顏還挺樂意看笑話,她倒是要看看傅若雲選擇的這位男人,到底有沒有膽子和楚宣祁的人槓上。
「原來是世子爺的人,誤會誤會,你們請。在下是鎮遠侯的二公子,不好意思,都是一場誤會而已。」沒想到,只是侍衛一聲吆喝,那個鎮遠侯的二公子就認慫了。
丟人,蕭堇顏覺得無趣極了。堂堂鎮遠府的二公子居然對一個侍衛低聲下氣道歉,原來傅若蘭處心積慮嫁的男人也不過如此。
「認識?」楚宣燁八卦。
「算是吧,不過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蕭堇顏坐直了身體,對外面的吵鬧再無一點兒興趣。
傅若蘭坐在馬車上,看到自己的相公低聲下氣地對一個侍衛道歉,心裡既無奈又不服。
她到了京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當然知道楚宣祁是多麼難纏的人。陳炳成選擇屈服,在情理之中,只是傅若蘭心裡有準備,可看了以後心裡還是十分不舒服。
今日她回門,以鎮遠府的門第,肯定需要臉面,所以他們帶回去的禮物分量很重。可以說,陳炳成給她長了不少臉,沒想到到了這兒,居然遇上添堵的事情。
「看著不順眼是不是?爺幫你出氣。」楚宣燁忽然興高采烈地說。
蕭堇顏心裡頓時涌過不妙的感覺!混蛋的楚宣燁不會故意找茬吧?
月滿樓笑著對她搖搖頭,並沒有攔著楚宣燁。
楚宣燁用行動證明了他要幹什麼,「撞過去。」
丁甲答應一聲,讓車夫趕緊趕路。
即使楚宣燁想撞車,可被堵著的車又能快多少?
而且他老人家鬧事也不怕事大,車直接撞上了楚宣祁車隊中的一輛,又碰上了傅若蘭的馬車。
三家車很快擠在了一處。
「不想要命,敢撞爺的車。」陳炳成大怒,終於找到瀉火的地方。「這麼急,趕著去投胎?」
楚宣祁府里的侍衛也警惕地看著馬車,等他看清楚馬車上的記號好,頓時緊張起來。
「哈哈,好膽量,居然還有人敢在本世子面前自稱爺的。」楚宣燁笑眯眯地打開了小窗戶。
陳炳成看清楚馬車裡坐的人是誰時,頓時嚇得一身冷汗都出來了。
他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看好黃曆,居然一連得罪了京城內兩個活閻王。
如果說楚宣祁以陰狠毒辣出名的話,那麼楚宣燁絕對是個陰死人不眨眼的主。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全京城所有貴族子弟不願意得罪的主。
今天,他陳炳成不但得罪,居然還一次得罪了兩個,怎麼辦?陳炳成的額頭上全是汗珠。
「不錯,月某好不容易蹭一次世子的車,竟然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世子的威名下滑了。」就在陳炳成懊惱的時候,馬車小窗口又露出一張臉來。
這張臉絲毫不必楚宣燁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長得差,可陳炳成在看清楚他是誰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倒霉透頂!他腦子裡湧現出四個大字。
神醫月滿樓清冷舒雅,渾身都帶著仙氣,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可全京城的人同樣沒有人願意得罪他,不為月家的家世多厲害,就衝著神醫的名號,誰又敢得罪他?
慘了,他陳炳成居然將神醫也給得罪了。
「一千兩銀子,拿來。」楚宣燁吩咐,笑眯眯地臉看起來很欠揍。
什麼?陳炳成詫異地看著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的車擋了爺的道,你罵了爺,今日爺心情好沒和你計較就算了,怎麼撞車的銀子,你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