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等於觸了他的逆鱗。
&她後來如何了?」其實林青筠想的比較狗血,猜測著那位甄家姑娘是否就是今日的甄順嬪。
誰知徒晏卻說:「母后特別喜歡她,給她賜了婚,可惜她福薄,沒幾年就病逝了。」
林青筠在心裡算了算,甄家女兒有五個女兒,那位甄貴太妃是姑母輩不算在內,那麼一個甄順嬪、成郡王先王妃、病逝的那位,甄家還有兩位姑娘待字閨中,恐怕也是在待價而沽吧。再看徒晏年紀,成郡王娶的那位甄家女兒是長女,宮中的甄順嬪是次女,病逝的那位卻是四女,家中是三女與五女。至於錯了輩分什麼的,看她自己就知道,皇家是最不講輩分的地方,入了皇家,便是從皇家論起。
徒晏忽而感慨道:「過了年,唯卿便是十四歲了。」
林青筠一時不解。
徒晏笑著並未多說。
除夕剛過,年酒尚未吃完,初八這天賈赦突然闖入賈政書房,一臉怒容的冷哼道:「二老爺,跟我走一趟,去見老太太!」
&哥這是……」如今過年,賈政將清客們放回家中聚會親友,此時他只一人在書房看書,忽見賈赦闖進來著實吃驚。
&家二太太做的好事!」賈赦臉色怒色更甚,卻是不肯再多說,竟是拽著賈政往外走。
&哥,你這、這成何體統!」賈政漲紅了臉,奪過衣袖,整理了衣衫,臉上也惱了:「我倒不知王氏做了什麼,既然大哥要找老太太評理,那弟弟便奉陪。」
賈赦嗤笑,才懶得與賈政打嘴仗,維持著臉上表情來到賈母上房。早有丫鬟將兄弟倆的行蹤言行報給了賈母,李紈領著三春寶釵姐妹們已迴避,房中唯有邢王二夫人,賈赦一進來就說:「請老太太安,兒子有事與老太太說,還請老太太將丫頭們都遣退,免得此事傳揚出去丟了闔家顏面,更使宮中娘娘沒臉。」
&大,大過年的你又鬧什麼!竟還攀扯上娘娘。」賈母正和孫女兒們玩笑著,又是大節下的,賈赦這一出著實令賈母不悅。
&不是我鬧,誰讓二太太做了那些好事兒,我若不查出來,許是一二年後咱們府里都被掏空了!」賈赦說著將一摞冊子丟出來,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夫人:「二太太可要看看?以前不知道,二太太倒真是好手段,管的好家事!」
賈母一見這等情形便知賈赦早有準備,只怕事情難了,忙揮手令鴛鴦等人出去,又喝令賈赦:「老大!你究竟在做什麼!」
&太太,我知道你一直偏疼二房,這麼些年我也習慣了,誰讓我不爭氣呢。只是府里這些年開銷一日緊似一日,璉兒媳婦還在府里時,據說管家還要自己填嫁妝,這傳出去算什麼話?我就疑惑了,咱們家再如何也不至於窮到這地步吧?說來也是巧,年前一次在外閒逛,竟遇到一個金陵財主上京尋門路,無意中從其口中得知,咱們賈家竟賣了金陵的兩處田莊!」
王夫人面色一白,手中帕子緊緊攪在一起。
賈母眼神一變,賈政卻是震驚不信:「大哥,王氏雖不是千好萬好,但這麼些年侍奉母親,教養兒女,操持家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賈赦一擺手打斷賈政的話:「二弟,我初時也不信,可心裡頭到底存疑。你先大嫂在世時管家,府里可從沒有出現寅吃卯糧的事情,下人們的月錢也從未遲過,凡事都井井有條,便是母親都時常誇讚。」
提及先逝的張氏大太太,賈母確實喜歡,先頭的大兒媳出生書香名第,為人聰慧爽利,又是管家理事的好手,對自己也恭敬孝順,又為賈家生了兩個孫兒,唯一遺憾的便是身子骨不大好,早早就去了。便是賈政,對那位大嫂也是敬重有加,因此聽賈赦如此說,並未反駁一字。
唯有邢夫人心頭泛酸,卻也深知自己一個繼室,無論家世出生都比不得先太太。她乃繼室,進門就低一頭,每到先太太祭日還得為其上香行禮。
賈赦又道:「金陵乃是咱們賈家的根基所在,乃是為子孫後代所備,萬萬動不得,卻不料二太太好膽氣。這事兒可是其陪房周瑞親自去料理的,人證物證都齊全,這也罷了,二弟你瞧瞧這個。」
賈政已是羞愧的漲紅了臉,若非在賈母跟前,他早恨不得大罵王氏。見賈赦遞來的東西隨手一接,看過之後再也忍不住,揚手就將東西甩在王
47.第 4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