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汗毛直立,憑著本能一偏,匕首避開了要害,且也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林清婉拔出匕首就退走。
鍊氣期下意識的往後回擊,但他以為的後面卻是側面,法術直接轟在另一鍊氣期身上,他大怒,回頭看向同伴,看到的卻不是同伴,而是之前一個跟他們在地道里交手,想要爭奪資源的修士。
他頓時怒喝,「狗賊,你竟然還敢回來。」
舉刀就砍去。
林清婉已經飛速退開,駱師叔有些惋惜,「心還是不夠狠,她要是不停那一下就解決一個了。」
易寒卻握著劍道:「她沒殺過人。」
哪怕在異世時,她見過的死人不少,因為她而死的人也不少,但真正需要她的動手的,一個也沒有。
這個時代長大的人,只要不是反社會人格,一般都不能說捅人就捅人。
易寒轉頭道:「師叔,她交給你了。」
說罷飛身向兩個築基期攻去。
易寒的靈力沒怎麼恢復,可駱師叔說得對,他是劍修,其強悍的程度不是一般的修士能比的。
哪怕他靈力枯竭比倆人嚴重,他依然能穩穩的占據上風。
也是他們在下面打得太久了,現在林清婉又不用他擔心,他可以放開手腳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易寒是大開大合,直接以一對二的粗暴作風。
林清婉則是完全相反的打法。
法術,她只會四個,一個回春術,一個丟火球,一個丟水球,一個控制草木。
火球只有拳頭般大,還沒有持續力,基本上一被打中就熄滅了,水球比拳頭還小,化成水流還沒有水龍頭開到最大的衝擊力來得強,更別說控制草木了,這滿眼都是沙漠,唯一的木在離他們兩百多米的地方。
三個鍊氣期,每一個都比她強,所以她基本只打游擊和偷襲。
玉筆構建了幻陣,直接讓三人互相攻擊起來,林清婉偶爾補刀,但三人也不是吃素的,玉筆魂力有限,建陣不比破陣,要消耗的靈力和魂力更多。
所以多少有破綻。
偶爾他們清醒時,林清婉對抗得就要艱難些,身上也不免見傷,還不等駱師叔出手幫忙,她就給自己套回春術,然後遊走在三人的外圍,時不時的引誘他們攻向對方,或是給他們背地裡來一刀。
駱師叔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打法。
他是劍修,講的是光明正大,每次對戰都是面對面,門中弟子中,易寒算是點子多的了,但也是實力對抗,這樣迂迴算計,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