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認,社會也不會認,到最後不還是他們館裡的責任?
所以他是說什麼都不放心夏言柔進去的。
他是不知道夏言柔被誰襲擊重傷,這個責任他擔也就擔了,人畢竟是在館裡受的傷,可要是這時抬她進去,她要有個萬一,這個責任也要他擔,他冤是不冤?
瞿館長讓人攔住了門口,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夏媽媽就哀求道:「瞿館長,你放心,這都是我們自發的行為,和你沒關係,出了事我們擔著,就求你放我們進去吧。」
瞿館長為難道:「這博物館是我的管轄範圍,夏言柔要在裡面出了事,這責任不歸我歸誰?也請您二位不要為難我,她現在病重就應該送到醫院去,來館裡有什麼用呢?」
&易先生說了只要小柔進去就能醒了,瞿館長,您就救救這孩子吧,醫院現在找不到癥結,她的情況一時不如一時,您就行行好,讓她進去一會兒吧。」夏爸爸雖然對博物館一肚子的氣,但這時候有求於人,不由低聲下氣起來。
瞿館長咬了咬牙,沒答應。
林清婉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說白了,就是怕擔責,只要這個責任不在他,隨便他們怎麼弄。
林清婉看向易寒。
易寒眼睛也有些深沉,他能帶林清婉進去,但要博物館把夏言柔也放進去卻有些難。
他抬頭看了一眼博物館,和瞿館長道:「要不然瞿館長將d區的那支玉筆抬到博物館門口來?眾目睽睽之下,總不會還有人能調包吧?」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們臉色大變,忐忑的看向瞿館長。
瞿館長面色不變的推諉道:「玉筆的展櫃連接地面,還有消防,安保等設施在,要拆開抬到這裡來實在不容易,就怕到明天也未必能行,難道你們讓夏言柔一直在外面等著?」
&看這樣吧,你們不如先回醫院,然後向上打報告借用玉筆,等批文下來,你們想讓玉筆和夏言柔在一起也好,分開也罷,只要不損壞玉筆就行。」瞿館長也不傻,知道他們做這麼多就是想把夏言柔和玉筆放在一起,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有什麼用。
夏爸爸和夏媽媽卻等不及了,連忙看向易寒。
易寒倒不擔心夏言柔,反正一時半會兒她死不了,他擔心的是她體內的玉筆。
它不可能離開本體太久,不然一旦魂體削弱,只怕會有奪舍的想法。
它靈智不全,一旦有此想法就很難改正,到時候走了邪路,對它來說才是得不償失。
所以他那麼急的讓夏家把夏言柔拉來並不是為了夏言柔,而是為了玉筆。
他想了想,最後看向博物館的門口,算了算距離後道:「把人抬到門口去。」
夏爸爸也顧不得在意瞿館長了,連忙叫人推著病床上前,博物館的人連忙攔在跟前。
醫護人員一時和他們僵持住。
夏爸爸和夏媽媽乾脆上前親自推著上前,博物館的人也不敢推回去,生怕出事了賴他們身上,只能步步後退。
病床就這麼推到了門口。
易寒執林清婉的手上前,對她道:「借你身上的功德一用。」
大家有聽沒有懂,但林清婉卻對他點點頭,放心的將手放在他的手上。
易寒就將她的食指放在夏言柔的額頭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她道:「快去吧,我會替你做主的。」
夏言柔體內的那團魂體瑟縮了一下,藏在了最深處,許久,到底忍不住上面那甘甜的誘惑,忍不住微微探出了頭,一把咬住了纏繞在林清婉手指上的功德金光。
因為林清婉是自願把手交到易寒手裡的,所以它咬上來,閃閃發光的功德並不反抗,它吃了就是屬於它的。
咬住一口就要縮回去,卻已經被眼疾手快的易寒一把抓住,直接塞進林清婉的懷裡。
林清婉就覺得自己似乎虛虛的抱住了什麼,她瞪大了眼睛去看易寒。
易寒對她微微頷首,已經在玉筆魂體上設了禁忌,它跑不回夏言柔的身體裡,也不能進林清婉的身體。
不過這時候玉筆舒服得很,他被功德包圍住,這些元光並不排斥它,雖然它不可能再咬,但躺著也很舒服啊。
易寒等它將那口功德都吞下
第二十七章 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