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久。」
薄然現在的心已經死了,他知道這是薄青城在向他的傷口上撒鹽,但是薄然也已經麻木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么小的時候你從來都不願意和我一起玩,那個時候你能忍住沒有掐死我,應該很辛苦吧。」
薄青城沉了一口氣,「對你沒什麼辛苦的,要是你認為你自己在我的心裡有著很重要的位置那你就錯了,不管是在意還是不在意,我從來都沒有將你放在心上過,只是一個認識的陌生人而已。」
原來是這樣,原來薄青城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他。
之前他對薄青城的敵意,都是來源於自己的假想而已。
就像是自己對那個孩子一樣,身份之間的界限是永遠都跨越不了的。
就算是那個孩子再怎麼努力,和他薄然也不會是一類人。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裡有那個孩子的肝臟,薄然還是忍不住的噁心。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負擔,造成了身體上的負擔,薄然竟然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他只是乾嘔,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穿著病號服的他現在顯得格外的可憐,但是薄青城看向薄然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憐憫。
「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已經知道了,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應該去監獄問你的母親,而不是應該來這裡問我。我這裡還要工作,等下會叫人送你回醫院。」
說完,薄青城就走向了休息室。
當他將休息室的門打開的時候,卻看見林暮安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後。
薄青城吃了一驚,連忙將手放在林暮安的額頭上,但是林暮安卻下意識的閃躲。
他的眉頭皺了皺,卻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只能拉著林暮安的手離開這裡。
林暮安在經過薄然身邊的時候,看見薄然的身量已經能用形銷骨立來形容了,頓時覺得拉著自己的手的溫度好像忽然降下去了一樣。
另一間休息室內,薄青城將門鎖好,然後給林暮安倒了一杯水。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林暮安接過水,冷冷的看著薄青城,「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薄青城愣了一下,「你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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