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呲找到了白墨的弱點……那就是楚傾城,因此,他多番攻擊楚傾城,卻又趁白墨保護楚傾城的時候,順勢偷襲他一把,這樣下來,白墨反而落入下風。
他渾身都是利爪抓出來的傷痕。
「尊上,別管我了。」
白墨沒說話,他擦掉嘴角的血跡,眯眼看了眼瘋狂大笑的睚呲,清冷的眸子漸漸堅定起來,似乎做了某種可怕的決定。
「白墨,你想做什麼?」
白墨抿唇。
他大手一揮,用法術做成了一個屏障,把楚傾城鎖在裡面。
楚傾城一愣。
很快,她就目赤欲裂。
因為!
她看到白墨以血祭鎖妖塔。
所謂血祭!
就是用自己的血做引子,用畢生修為做契約,從而讓鎖妖塔發揮數倍的法力,從而封印妖物!
可是!
一旦如此。
血祭之人必死無疑!
「白墨,你瘋了?!」鎖妖塔懸於頭頂,睚呲終於笑不出來了,他厲吼,「白墨你這個瘋子!瘋子!」
楚傾城渾身是血,眼睜睜的看著白墨的身體由實變虛,她驚慌失措,拼命搖頭,「不!不要!放我出去!白墨你放我出去!禍是我闖的,該死的人也是我……讓我去血祭!讓我去血祭啊!」
她拼命拍打著那看不見的法術屏障,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白墨,我求求你,不要……這個世界上,我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死!」
白墨的法力源源不斷地供入鎖妖塔。
他回頭,一向清冷的眸光只有對著她的時候才會十分柔軟,而此時,他正用一雙柔和的眸光,溫柔的看著她。
「白墨……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求求你……我求求你!」
楚傾城用盡辦法也打不開法術的屏障,她雙腿一軟,像是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絕望的跪在地上,聲音也低了下來,「不要死……求求你……」
「傾城……」
楚傾城抬眼,她眼睛一片通紅,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白墨噴出一口血,艱難的說,「我去之後,你便離開蓬萊山。」
「白墨……」
「不要讓人發現你是妖。」
「……」
楚傾城死死抓著地面上的茵茵青草,指甲深深嵌入泥土,她絕望的看著白墨,不停的搖頭,「你答應過我……等我修成正果要跟我結成道侶的,你怎麼能騙我,怎麼能騙我……」
「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我只要你活著……」
在睚呲的嘶吼聲中,鎖妖塔越變越大,睚呲想逃跑,卻發現身上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完全挪動不了,在他絕望的厲吼中,鎖妖塔兜頭落下,再次把他封印其中。
最後。
鎖妖塔急速旋轉,越變越小,最後變得只有一隻吊墜大小,落入白墨的掌心。
白墨法力耗盡!
他收緊掌心,踉蹌地退後兩步,身體越來越透明。
「白墨!」
白墨留戀的看她一眼,「傾城,好好活著!」
留下最後一句話。
他的身體和他的聲音一樣,像被風吹散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