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
環顧四周,她發現不遠處清澈的河邊,一個身形飄逸的男子背著一柄闊劍,靜靜地立於河畔,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他身形挺拔,氣質不凡,應該也是個帥哥吧……
怎麼每次都這樣?秦月望著眼前清澈的河水,有些哭笑不得。
又是河?
又是帥哥?
不會又是個淫賊吧……
又或者是他救了自己?
秦月望著不遠處背對著她的那一道瀟灑的身影,心中暗自腹誹。
可她身體依舊沉重,胸口更是疼的要命,不可貿然行動。
遠處那男子聞聲,動作輕緩地轉過身來。
他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深邃的目光落在秦月的身上,與她四目相對。
這男子一身白衣勝雪,二十來歲的模樣,劍眉星目,面如冠玉。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便自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秦月心中一跳,一種本能的危機感油然而生,她下意識繃緊了全身的神經,目光警惕地注視著白衣男子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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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氣息深不可測,如淵似海。
只是一瞬間,秦月就判斷出,這白衣男子絕對是她目前為止遇到過最強大的人。
在那白衣男子面前,秦月覺得自己渺小得如同螻蟻一般。
這白衣男子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給她帶來沉重的壓迫感。
這白衣男子只是淡淡地掃了秦月一眼,便又轉過身去。
他背負著雙手,靜靜地望著眼前的河水。
「那個……大哥,是你救了我嗎?」眼見男子轉身,秦月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卻牽動了身上的傷,疼的她悶哼一聲。
白衣男子回過頭,看到秦月蒼白的臉色,劍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便恢復如常,他笑了笑說道:「順手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多謝大哥救命之恩,感激不盡。」秦月見對方承認了,便又接著說道,「只是不知大哥尊姓大名,日後也好報答。」
「不必掛懷。」白衣男子擺了擺手,並不想多說,「你醒了還是早些離去吧。」
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看出自己對他有所防備了?
這人看起來倒是瀟灑俊逸,並不像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可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他只是表面和善,實際上卻另有圖謀呢?
她如今身受重傷,要是他真的心懷不軌,她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走為妙。
「好,那我走了。?」秦月說著,深深望了一眼不遠遠處那白衣男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她感到一陣暈眩,扶著一棵樹幹才勉強站穩。
胸口處傳來一陣陣劇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緩了口氣,她才彎下腰,撿起散落在身邊的幾個包裹。
包裹入手,沉甸甸的,她試了幾次才將包裹抱在懷裡。
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秦月一步一步,艱難地朝前走去。
才走了一小段路,秦月身體裡的疼痛,又開始漸漸劇烈起來。
冷槐兒不愧是元力境中期的修為,拼盡全力的一擊,竟然讓她如此狼狽。
不過,如果不是自己硬接下她那一擊,她也未必會對自己掉以輕心,給自己創造逃走的機會。
現在該怎麼辦呢?
這樣下去,隨便碰到一個人都會被弄死的。
雖然致死傷大概率會好轉,可是……這也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