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解釋道:「但我還不是家主呢,那畢竟是我二叔,按輩分我也不能越過他去做事情呀。」
遲非晚聽到這裡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她問道:「那我封殺千十安是不是很難?」
江淮序想了想回答道:「不難,看你要如何處理她,她現在沒有資源,和封殺也差不了多少了。」
江淮序又在遲非晚的臉上親了親,眼神裡帶著一絲期待地說道:「晚晚我們以後就像現在這樣好嗎?」
遲非晚聽到這句話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的那雙藍眸里閃爍著複雜的神色,像是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轉。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地說:「江淮序,我們的以後很難說。」
這不是簡單的一兩個字就能決定的事情,遲非晚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他們之間的間隙不僅僅是感情問題,還有家族利益的糾葛。
江淮序對她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她有些看不清;而她自己到底有沒有忘記宋今安,她心裡清楚,肯定是沒有的。
兩個人就是這樣彼此糾纏著,就像兩根藤蔓,即便比誰都清楚彼此之間的狀況,可長了一副嘴巴就是不說出口。
上完戶口後,小梨子就正式成為一個有名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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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非晚看著戶口上面「江慕梨」三個字,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抑制不住的笑容。
那是一種母親對孩子的愛與驕傲,小梨子就像一個小天使一樣躺在床上睡覺,遲非晚輕輕地把戶口放到上鎖的柜子里,就好像那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這時,王姨帶著一個快遞敲門進來。
遲非晚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快遞盒上,心中充滿了疑惑,她問道:「王姨這是什麼?」
王姨回答道:「不知道呢,就是有人敲門說是你的快遞,收件人叫小滿。」
王姨雖然在青嵐院工作了幾個月,但並不知道遲非晚的乳名。
畢竟在青嵐院,可從來沒有人叫遲非晚小滿。
遲非晚微微一怔,從床上下來,慢慢地接過王姨手中的快遞。
快遞的盒子很小,一隻手就能輕鬆握住。
遲非晚將快遞盒拆開,裡面赫然躺著兩串手鍊。
盒子裡沒有任何卡片之類的東西。簡單的禮盒裡面有兩串平安鎖,一大一小,看起來剛好合適。
遲非晚一看到這對平安鎖就認出來了,這是在一座很有名的寺廟求得的。那座寺廟不在京城也不在海城,而是在某個縣城的寺廟。
那座寺廟很特別,一個月只會有十個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平安鎖。
而且想要得到這平安鎖還需要三跪九叩,雖然說不上有多靈驗,但絕對是一種心理慰藉。
遲非晚毫不猶豫地就給小梨子戴上了平安鎖,自己也在手腕上戴上。
她下床吩咐王姨:「王姨一會兒快遞的標籤你將它撕碎和快遞盒一起扔在外面的垃圾桶,不要扔在家裡。」
王姨應道:「好。」
有小梨子在家,遲非晚的日子倒是不會鬱悶。
昨天江淮序才恢復他的職位,晚上回來的時候給小梨子帶了幾件衣服。
那些衣服用一個精美的禮品袋子裝著,從外面根本看不出衣服的樣式。
遲非晚和小梨子都在床上,江淮序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
遲非晚看著那些衣服,只覺得有些無語,忍不住說道:「江淮序你買的怎麼全是粉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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