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的眼神變得冷漠,「你知道孩子們需要的是什麼嗎?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用金錢買到的!
就比如我的心!」
「你的心?」江淮序冷笑一聲,「你的心早就在宋今安那裡了吧!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江淮序,你簡直不可理喻!」遲非晚憤怒地喊道。
又是宋今安,不管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係,江淮序都會時不時提一嘴。
「我不可理喻?」江淮序的聲音也提高了八度,「遲非晚,你和我離婚不就是想和宋今安在一起嗎!
江淮序湧起一股酸澀之感忍不住開口質問道:「你手上從很早之前就沒有戴我送你的戒指了,可你手腕上的手串和平安符,戴了有幾年了吧。
你承認吧,你就是沒有忘記宋今安!」
聽到江淮序的質問,遲非晚扯了扯嘴角。她抬起頭,緩緩說道:「沒錯,我就是沒有忘記他!這下你滿意了吧。」
江淮序這個人啊,一貫都是如此行事!明明是他自己出軌,背叛了婚姻的誓言,卻還絞盡腦汁地想要將這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人頭上
要知道,早在很久之前,遲非晚就已經明確表示過,她選擇離婚與宋今安毫無關聯。
江淮序卻始終固執己見,認定一切皆是因宋今安而起。
人們常說啊,一個人越是缺少某種東西,往往就越喜歡裝作自己擁有它,而對於那些頻繁被提及的事物呢,則意味著這個人對其越發地在意和關注。
「你……」江淮序怒視著遲非晚,拳頭捏緊,「好,很好。」
說完,他轉身離開。
病房裡,遲非晚靜靜地看著江淮序離去的方向,緩緩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世界。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卻無法溫暖她冰冷的心。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眨眼間便來到了遲非晚出院的這一天。
儘管她即將離開醫院這個充滿消毒水味道的地方,但她那蒼白的臉色卻依然沒有太大的改善。
不過,遲非晚顯然不想以這樣憔悴的面容示人,於是在出院之前,用素顏霜塗抹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隨著素顏霜逐漸被肌膚吸收,原本黯淡無光的膚色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被一層淡淡的光澤所籠罩。
此刻的遲非晚看上去氣色好了許多,不再像剛剛生病時那般虛弱無力。
收拾好後,遲非晚緩緩站起身來,辦理了出院手續。
果然出院手續江淮序沒有給她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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