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她剛剛讓出位置的瞬間,江淮序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很重,遲非晚被這突如其來的拉扯驚得瞪大了眼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江淮序緊緊地抵在了門上。
後背與門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響,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遲非晚吃痛地叫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驚訝與痛苦。
她試圖掙脫江淮序的束縛,卻發現他的力量大得驚人,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直直地盯著江淮序,「你鬆手!」
江淮序望著她那雙清冷的藍眸:「你和祁硯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祁硯知道江淮序派人跟蹤遲非晚,所以接遲非晚回青嵐院特意避開了江淮序的眼線,可萬萬沒想到,江淮序會在青嵐院的門口也安裝監控。
監控沒有拍到祁硯的身影,卻把他的車牌號拍進去了。
通過車牌號查到一個人,對於江淮序來說輕而易舉。
為什麼不能是打車,這所小區一直都有一個規定,就是打車都只能在小區門口打車,打的車是不能進入小區的。
哪輛車能進入小區,江淮序不得不懷疑,一查嚇一跳。
遲非晚什麼時候和祁硯走得這麼近。
江淮序冷冷一笑:「你不會是因為祁硯和我離婚的吧?」
遲非晚視線下移,落到褲子凸起的位置,一個頂胯踢了過去:「少胡說八道,管好你自己!」
遲非晚發現咬他,打他都沒有用,還是斷子絕孫最能發揮出作用。
那個地方任何一個人男人都會痛,江淮序神色痛苦的捂住那個地方,遲非晚看都沒看一看,推開門瀟灑轉身。
遲非晚慢悠悠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如同春日暖陽般溫暖而燦爛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小梨子看到遲非晚的笑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兩顆閃閃發光的小星星。
如今的小梨子已經六歲了,不再是那個整天黏著大人不放的小孩子。
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她卻顯得格外依戀遲非晚,就好像一下子又變回了當初那個還需要人時刻照顧、形影不離的小寶寶。
遲非晚彎腰摸了摸小梨子的頭:「今晚想吃什麼?」
小梨子湊到遲非晚的耳邊說:「媽媽,你是不是要和爸爸離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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