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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效果可能沒有第一次好。」
「那就好。」遲非晚點了點頭,「對了,這個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宋今安應道,「不過,你買這個到底要幹嘛?」
遲非晚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嗯……我說我保護自己你信嗎?」
「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
遲非晚看著懷裡的娃娃,自己的臥室不是只有這一個娃娃,遲非晚把她放到書桌上。
因為她這個娃娃不大很像,還沒有自己的保溫杯高,放到哪裡也不會奇異。
同時,遲非晚也通過手機上顯示的監控角度調整為主,總算是擺放好了。
針孔攝像頭遲非晚可不止買了一個。
她在家裡擺了一個,另外一個攝像頭她隨身攜帶。
一直到了12月,霜降來的那一天,遲非晚都沒有頭暈的感覺,就連嗜鹼性粒細胞都恢復了正常。
正因如此,遲非晚便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一旦有種子埋下,即便不發芽,都不會輕易將種子取出來。
從那天起,遲非晚都是自己熱牛奶喝。
時間轉眼來到了次年三月,天氣漸漸轉暖。
高二下學期很平淡,遲非晚也在四月份的時候退出了廣播站。
她好好學習,文理兩科都不落下。
明年就要高考了,也少不了每個老師的嘮叨。
張老師:「明年你們就要高考,也該該收收心了,班上談戀愛我也是知道的哈,沒有給你們處分,但最近這段時間給我小心點,下周第二次月考談戀愛的情侶成績要是降了,我請你們到辦公室喝茶。」
數學老師:「明年你們高考了,上數學課不要老打瞌睡……」
語文老師:「徐揚,你上語文課再怎麼吊兒郎當,明年的高考文言文你怎麼寫?孩子們啊……」
徐揚又趴在桌上和江淮序吐槽:「你信不信下節化學課,化學老師又拿我開涮。」
江淮序數學最後一大題掃了眼遲非晚的:「你比我頂流。」
徐揚冷哼:「那是不敢拿你開涮。」
徐揚就是脾氣好,好相處,而且家裡人也不計較,教養也很好,所以老師都會拿徐揚開玩笑。
他不會計較,徐揚的父母也會讓學校的老師多多關照一下他,不用顧忌徐家的面子。
不得不說,親生的就是不一樣的。
遲非晚笑了笑:「那你像江淮序那樣,用眼神嚇人唄,他的眼神可是烏龜看了也會變成速龜的。」
江淮序一時語塞:「遲非晚,要不要我餵你吃藥。」
「多謝江大少爺的好意,不過江大少爺既然有這些藥,那肯定比我更需要吃,你都沒好呢~」遲非晚那夾著嗓音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卻配上不好聽的詞彙。
江淮序為她豎起大拇指:「你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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