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只知道「微醺」有男模有小姐。
江岱越並不反對自家的女兒去那種場所,「怎麼?京城的會所還不夠滿足你?」
江南墨搖了搖頭,想起「微醺」的男模,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京城的會所膽子可沒有海城的大。」
海城的「微醺」膽子有多大呢?這麼說吧,只要階級足夠,足夠有錢,能去「微醺」酒吧頂樓觀看脫衣舞表演,不限男女。
江南墨從行李箱上下來,走到江淮序賊眉鼠眼看他,「弟弟,你要是成年,我也帶你去那裡。」
江淮序淡淡地瞥了眼她,「不去。」
突然,她的後腦勺被人敲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頭,是喻芷嵐,「別帶壞你弟弟。」
她撇了撇嘴,「這個圈子,我不帶壞我弟,總有人帶壞。」
遲家和江家都算得上是百年世家,但看看遲錦書和江南墨,絲毫沒有一點世家的樣子。
江岱越牽著喻芷嵐的手,想起了登機前江老爺子的那通電話,「序序,你明天去找一下晚晚,她不是昨天就回京城了嗎?」
江淮序面上波瀾不驚,那雙黑眸卻有了一絲微弱的波動,「找她做什麼?」
「你不想和她一起過年嗎?」
江淮序沒有回答他,可握住行李箱把手的手緊了幾分,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幾分,直到出了機場,見到了江家的司機。
第一天的一早,遲非晚就拎著一個大口袋出了門。
寒冷的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
手機導航是宋今安發給她的地址。
宋今安和遲非晚的家住的不遠,坐車十分鐘都不到。
而一早上,得知遲非晚要來。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宋今安早早地起了床,他興致勃勃地準備好紅色的紙張、剪刀和膠水,開始動手剪起窗花來。
這些窗花圖案精美,有象徵著吉祥如意的福字,還有各種栩栩如生的動物形象。
宋今安仔細地剪下每一個細節,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們粘貼在窗戶上。
看著自己親手製作的窗花,宋今安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往年家裡都是不貼窗花這些的。
宋母不是注重儀式感的人,只要家裡的人能夠聚在一起吃頓飯這就足夠了。
宋母的作息很規律,早睡早起,在看到宋今安頂著黑眼圈搞這些的時候,她嘴角的弧度都快和太陽肩並肩了。
她緩緩地走過去,「一會兒家裡是要來客人嗎?」
宋今安點了點頭,「衣服拿錯了,她給我送過來。」
「ta是那個t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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