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筆挺齊。
如果他不是褲鏈未拉上,一雙精緻細長的眼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紅暈和一點饜足的氣息,簡直整個人都剛從商務談判桌上下來一般。
「走啦,要不趕不上末班飛機了!」這對比,溫念白莫名地覺得羞恥,咬著唇去夠衣衫。
柏蒼輕笑著,拉好自己的褲子,低頭輕吻她的額:「好好照顧自己,以後這種場合不是你單獨接到邀請函或者我帶你你來,就不要來了。」
溫念白抱著自己的衣服,眸光軟了軟:「嗯。」
憑自己本事接到邀請函自然不會有人敢打她的主意,跟柏蒼來則是被他宣告了主權,也不會有人打她主意。
柏蒼瞧著她眼底還有水光,眼皮粉融,嬌軟誘人一副被蹂躪得有些脆弱的樣子,眸光沉了沉,強行按下沒有完全饜足的躁動。
他克制自己不去吻她,只狠狠地用指尖揉了她微腫的軟唇一下,聲音低柔喑啞:「在這裡歇一會再出去,別讓其他人看見你這副樣子。」
溫念白不好意思地點頭:「好了,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柏蒼這才起身離開,但忽然又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拿了一個東西,順手給她纖細的腳踝套上。
溫念白低頭一看,那是一條鑲嵌著碎鑽的漂亮的k金腳鏈,套在她纖細的腳踝上,愈發顯得她腳踝細緻漂亮,有一個漂亮的砂金鑽石鑲嵌的精緻c字。
這是柏蒼的名,他不喜歡他的姓,或者說姓對他沒有意義,只有名代表了他。
「在波士頓的某個展覽看到的,覺得很合適,我相信有它在,你多忙都會記得聯繫我。」柏蒼淡淡地微笑。
可她讀出了某種「禁錮」或者在她身上蓋個「戳」的意味——
因為那腳鏈雖纖細,卻用精緻的磨砂白金打造成一個個很細小的鎖鏈環的樣式,工藝精湛又意味簡單粗暴。
溫念白眼角抽了抽,嗯,是咱們柏先生能幹出來的事兒。
她揉了揉眉心:「走走走,趕緊上飛機。」
柏蒼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對她惡劣又促狹地來了一句:「對了,我會告訴peter很滿意溫經理這半小時的深入溝通,又凶又爽。」
「滾!」溫念白沒好氣地直接砸了個抱枕過去,卻砸在被他關上的大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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